,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放倒,用小刀挑开连接着他脚踝与手臂的短绳。 “我不去吗,厄涅?”宜思诨松快了一些,趴在萨拉安追的腿面上,手肘仍然背在身后,延伸出的绳索勒在股间。双腿终于能伸平,他却不敢活动酸软的膝盖,只是微微转过头,窥视萨拉安追的脸色,发丝间露出盈盈粉红的眼睑。 “这会儿做决定还太早了。”克里宜尔哈的语气很温柔,手上的力道一点儿也没收,照着宜思诨的屁股就是一下。他很压抑地闷哼一声,早就有些预料到这般结果,在心里排演了无数遍,可真的挨打时候还是很痛。冷白细腻的皮肉以相当迅疾的速度浮出红印,宜思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细密地颤抖着,等缓和过来才终于吐出一声小猫似的哀叫。 “我没有生你的气,不过我希望你能知道,这样的行为不会得到赞赏与鼓励。” 岂止是不会得到赞赏与鼓励?这简直就是惩罚。被萨拉安追摁在膝头,宜思诨羞耻极了,觉得自己是个做错了事而被厄涅教训的坏孩子,正常情况下,他这样年纪的男孩儿是不会被厄涅打屁股的——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她们很亲密。宜思诨的眼睫一下就湿了,将脸埋在堆迭的软枕中,单薄的脚掌纠缠在一起,紧紧夹住了双腿。 大块的淤红很快连成一片,肿得热辣,难舍难分。宜思诨愈发承受不住,身子抖得剧烈,被捆扎的双手徒劳无功地抓握着,连指尖都变得粉红,哀叫个不停。他完整的思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鲜明疼痛和某种诡秘的快感冲散、击碎。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又硬了,硌在萨拉安追的腿面上,微微有些陷进去。 没有打很多,只是二十下,浮于表面的颜色就转为深切的殷红,逐渐渗出类似玉沁的斑驳,大概是施加力道时不可避免的偏颇与不均。宜思诨忍住哀吟和求饶,只是哽咽,碎发粘在脸颊上,痹痛让他过度紧张,不敢妄动,因而抖得像刚出生的小猫,连靠枕都哭湿了。克里宜尔哈停了手,在他滚热烂熟的皮肉上摸,颜色很诱人,透着成熟的馥郁,似乎指甲一掐就要淌出酒,连挤在臀缝间的阴囊都透出粉红色。她自然觉察到腿面的异样,尽管被压在身下,宜思诨的那根东西仍然因她的举动而做出反应,淅淅沥沥地淌着水,搏动不停。她屈起指节,抵着阴囊磨蹭着里头的卵蛋。 “不、不…啊…”宜思诨喉音微弱,将脸更深地埋进靠枕中,因为下身的刺激时而哆嗦,指尖勾缠住萨拉安追的衣袖。这种时候他什么都不能说,就算说了也不对。如果他求饶,萨拉安追就会同他计较被茎露打湿的衣服,如果他期待,萨拉安追就会说他贪食刀口蜜糖,比之前更重地再打他一遍。宜思诨没有办法,就只能咬着嘴唇克制,大腿内侧因过度的忍耐而感到痹痛,这种被情欲悬吊的滋味很不好受,几乎要摧垮他的意志。 “厄涅…厄涅…”宜思诨泪眼涟涟地望向萨拉安追,小声啜泣着,扭着腰胯将自己往她手心里送。克里宜尔哈托住他的胸膛,将手探到他身下,拢住了性器。那处又湿又硬,早已在忍耐的边缘,宜思诨小小地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淌眼泪,簌簌抖个不停,长久经受训导的腰板不敢往下塌,于是只好一味地拱着屁股,试图缓解身体上的刺激,小巧的腰窝不断地浮现又隐藏。 他没几下就到了,人有些失神,身体软下去,轻微地打着颤,只觉得小腹酸美不堪,连骨头都有些酥软,屁股还是很痛,疼痛之余更有些滚烫的痒意,一层层涌上来。克里宜尔哈摆弄着他,飞薄的刀刃紧贴着皮肉割断绳索,身体上的束缚尽数除去,宜思诨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又趴了很久,才终于有些缓和过来,要哭似的哼了一身,扭过身子去搂萨拉安追的腰。他白嫩的皮肤上尽是绳索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像遭到了什么严酷的凌虐,屁股也肿得可怜,颤巍巍地呈现出熟稔的浓红。 原本不准备让他出席晚上的宫宴,克里宜尔哈抚摸着他玉雕般的脊柱,忽然改主意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