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淙被问得很羞,嘴上应了,但还是变了一下脸,搂着北堂岑的颈子蹭个不停,嘟嘟囔囔地问“我不会坏掉吧?”北堂岑笑着说怎么可能,又逗他,很促狭地说那让你哥哥蒸一盅虫草龙骨汤给你补补气血。 斑儿不在家里,北堂岑其实自在一点,衣服也不好好穿,套条裤子趿着鞋就从沐院出来了。中午在湖园吃饭,下午要去校场点兵。 跟活泼的斑儿比起来,金淙显得有些低眉顺眼,好像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饭都没有吃,就在西厢房的小榻上蜷着睡着了,边峦站着看了一会儿,犹豫了好一阵,才用指尖挑起薄衾,离得远远的,掀到他身上去。北堂岑坐在阳光明媚的廊檐底下,迎着风晾着头发,边峦捧着灭瘢膏出来,在她身边坐下。 刀伤难褪,热气一蒸就痛痒难耐,边峦是知道的,他也是这样。 “叫斑儿晓得了不好吧?”边峦将北堂岑那浓云似的乌发挽到一边,将药膏在掌心搓热,抹在她后颈凸起的旧痕上。原本是淡粉色,洗完了澡却分明利落得似道血线。 自从找回了斑儿,边峦终于生出一点人心,都会爱屋及乌了。“想什么呢。”北堂岑笑得直颤,自己揽了头发,微微弯下身,把脊背袒露在边峦眼底,说“累了就睡呗,醒了再吃,我又没怎么他。” “你不疼他?”边峦显然被她身上交迭纵横近乎于一片淤红的疮瘢给伤到了,很不忍心看,在她肩头吻了吻。“不是疼你那种疼法。你也不想,回回你睡得着么?他都打小呼噜了。”北堂岑待他抹过了后背,又转过身,靠着廊檐舒展双臂。边峦对她身上每一处伤都了若指掌,轻轻托起她左乳,露出痈肿的一块暗红。“倒也是。”边峦挑了北堂岑一眼,又垂下眼睫,说“挨你一顿折腾,他能睡着,我佩服他。” 其实岑儿已经很久不像以前那样凶狠地占用他了,但每每看见她留下的印痕,边峦都会不自觉地回想起来,早已铭记在身体里了。那是她分娩后的一年多,回到托温休整,带着一身沉沉的兵戎气,深夜摸进他的房门。太久没有见面,岑儿抓着他的头发吻上来,将他的颈子掐在掌心里。边峦惊觉她的变化之巨,早已洗脱了记忆里的模样,陌生得令人心疼。 天雷引动地火,本该是一场缱绻的情事,边峦已决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任由她侵吞掠夺,然而偏偏意不如是。岑儿说难受,她说不舒服,边峦也有所察觉,被她干燥而高热的花穴挤得痛极了。岑儿不像以前那样情潮汹涌,她急切、粗暴,因欲壑难平又无处宣泄而在他身上乱咬乱揉,留下一处处淤印和浓红,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放在他那口紧紧闭合着的雌穴上。 人说军娘退下来以后跟男子同房常常觉得不如意,是因为在战场上缺衣少食、心弦紧绷。甬道干涩只是其一,多吃点饭、养一养就好了,心绪难平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北堂岑的手指挤进他体内的时候,边峦正在担忧她的身心健康,以至于没有惦念着疼痛。岑儿瘦得厉害,嶙峋的胸骨在皮肤下浮动着,尽管她的骨骼神骏异常,少了将近一半的血肉,还是令她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边峦搂着她的脊背,摸她历历可数的脊骨,两腿颤抖个不停,嘴上并没有叫出来,只有被她咬得很痛、痛到受不了,才轻轻哼一声。他不讨厌这样,只要是能取悦到岑儿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岑儿是三更不到时回来的,将他欺压在身下,折腾到天色微亮。边峦的那口窄穴起初只能容纳她两根手指,到后来连小一些的玉势都能吞得下去,岑儿攥着他后脑的头发,像缚虎时攥着后颈顶花皮,边峦被她摁着跪在床沿,身体十分服帖,柔软地毫不推拒,极尽所能地迎合。阴阳颠翻,日月倒悬,可边峦仍然感到是岑儿在操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掠夺些什么。 直到曙光细微时,岑儿终于感到些满足,地上尽是他淌出来的情液和浊精,穴口已十分不堪地肿起来,动作时有些刺痛。边峦就跪在那一地狼藉中舔吻她的花器,含吮她的阴蒂,将手探进去,抚摸那些层迭的、泛着湿意的褶皱,听她餍足的叹息声。后来他收拾了残局,支开窗户,把岑儿抱在怀中,让她睡一会儿。岑儿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柔韧的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大猫。老长仆牵着斑儿进屋,边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笑着说‘是娘哦,娘回来了。’ 不管白日里她是如何抱着斑儿亲昵,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个人,热切地同他耳鬓厮磨,极尽缠绵,折腾他也毫不容情。边峦从来都纵着,身上青紫斑驳也不说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