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见,他虽然想讲义气,也未必有这份胆气!” 曹操微微怒道:“哼,关云长胆色傲人,想当年单刀赴会,震得东吴群犬不敢吠半声,那是何等英雄?若无这等胆气,也是辱没了云长名声,我必要设计斩杀了他,省得苟活世上,顶着云长头衔丢丑。” 郝思文听了发狂,欲要跳起身和曹操放对,被卢俊义一脚踹倒,打了个滚儿,厉声道:“你放屁!我兄长胆色过人,义气干云,与他祖上云长公,正是一脉相承的豪杰!” 他说话无礼,曹操却不怒反喜:“若是如此,自然妙极!起来,我也不捆缚你,你也不要想着逃走——焦挺兄弟,你给我看好这个人,不可放他逃了。” 焦挺憨憨一点头:“哥哥放心,他若要逃,我卸他腿。” 众人都大笑,只道他真做得出。 这时金乌西坠,天地苍茫,曹操道:“天色不早,吾等且去郓城,去见了县令,武某还有一事,要请他相助。” 有分教:万里奔波一丈夫,千山望断几金乌。郓城重演单刀会,祖上英风犹烈无? 第215章 关大刀单身赴会 这一行人入得城来,曹操先自寻了家大客栈,花重金全部包下,带着兄弟们入住。 雷横相辞后,不及回家,先去新任的知县家中求见。 门子认得他是本县都头,请进花厅去坐,一直等了半晌,知县才满脸不快而出:“雷都头,天大的事,不能明日来衙里说?” 雷横不理会他脸色,按路上曹操嘱咐,故作震惊道:“相公,真真是天大的事也。雷横今日回来,恰遇见阳谷县几个都头、差人,不知去哪里公干,途经本县,被县外驻扎的那些官兵拦截,抢夺财物,以至大打出手。” 那知县听了,面色一变,气愤愤道:“那干千刀杀的贼配军!都头,你近来不在,不知那厮们无礼:道是要搜捕水泊草寇,将本县商道都拦断了,来往客商,本地财主,都栽他是梁山的探子,非诈出厚厚一笔钱财,绝不轻饶。又三五成群私出,欺男霸女造业,衙门鸣冤鼓打得稀烂,我又奈何不得大军,向州中去禀告,知府只叫权且忍耐。阳谷县那几个,想也吃他白打,便是打死,也没人偿命。” 雷横笑道:“相公,你道怎地?阳谷那几个都头,却又奢遮,只七个人与他火并,杀得他两千军马星流云散,捉了那先锋大将入城,使人传话,要本次剿匪的主将亲自向他道歉,才肯放人。” 知县惊道:“七个人杀败了两千军?莫非这七个,都是项羽、吕布转世的不成?不然如何恁般骁勇?” 又拍手跺脚道:“噫!妙哉!此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幸灾乐祸一回,忽拉住雷横手道:“啊呀,都头,他们进了本县,后面大军赶到,会不会对本县不利?” 雷横笑道:“相公且宽心,这等事,我等只做不知,任他独自交涉去。未必他朝廷军马,真敢打我城子?若是那般,属下一个,朱仝一个,也不是容易欺的,誓死和他周旋。” 知县听了心安,赞道:“我在东京时,便闻郓城县有你两个好汉。有你们在,自然安若泰山。只是阳谷那干人,我倒不好见他,省得回头打官司,攀扯到本官身上。” 雷横道:“相公高见!只是雷横此来,还要讨一支令——那干丘八被杀散了,散入乡间,岂不害民?我县里弓手、土兵都当点起,四下巡视,有那作恶的,便拿来收押,回头待他将主来了,教他领去,也是相公一桩功德。” 知县听了寻思一回,点头道:“可以。只是怕你独木难支,我再叫朱仝来相助。” 一时唤得朱仝来,雷横把前事一说,朱仝大怒道:“那厮们无礼,某久有心要同他理会,如今岂容他再扰民?相公放心,我和雷横两个带人去,任他百千军马,也不敢造次。” 知县大喜,一人赏了十两银子,这两个抖擞精神,点起二十名马弓手,二十名枪手,四五十名土兵,出县捉拿那些逃散官兵,不过两三日,先后已拿下千余人,都去了器械衣甲,关押在城外原军营里。 曹操听了雷横禀报,笑道:“中我计也。”令韩泊龙,如此这般,星夜赴梁山泊去了。 沿途之中,雷横把实情同朱仝相告,朱仝听说是大名鼎鼎“武孟德”到了,又是为雷横出头才与官兵交恶,心中好生相敬,忙碌之余,央着雷横引见,做东宴请曹操一行兄弟。 席间众人相谈投机,曹操何等见识胸怀?稍稍倾吐,朱仝顿时倾心,自此每日下值,便来寻曹操闲话,曹操亦爱他是个重情重义、有肝胆的好汉,两个极为相得。 这日二月十九,某村保正来报,关胜、宣赞两个,引兵一万三千,离郓城县三十里驻扎。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