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齐抖开一条披风给神瑛,温声道:“你何必为了一个寒山寺的傀儡做到如此地步?” “何必?此事不必再提。”神瑛打了个哈哈,即便他们三人都是为了支援句容华阳天才来边界的,他也没有反驳张天齐,“我既与她结为夫妻,就绝不会背弃她。被迫成为无月神女是她的家庭和整个社会的罪恶,我若背信弃义,我自己堕落到和堯王朝的伪君子等同也就罢了,她要绝望到什么地步呢?你二人是知道的,最近她已经好多了,你们该为我高兴才是。” 林花谢不知道谢林是怎么回答的,反正他高兴地说:“是喜事啊,瑶瑶的一小步是社会的一大步,摆席吗?我来组成乐队!” 神瑛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短短几年越过社会常识而学会了阴阳怪气。不过谢林到底刚刚救了他的命,他笑道:“好啊,张天齐敢不来,我们揍他。” 林花谢就喜欢这种以多欺少的勾当,撇撇嘴,在脑内搜刮了一下张诚和张嫣的证词,笃定地道:“他哪有资格说你,他恋童还搞养成呢,臭不要脸!唉,我们三个之中只有我出淤泥而不染,北岳联盟素质真不怎么样。” 张天齐静止在一旁,满脸错愕。一个动听的声音抑扬顿挫地传来,满是欠揍:“你还大概率在跟柳生搞断袖呢。” 林花谢转过身去。神瑛、李璋、洛阳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停在原地,柳生的尸体倒在地上,一只白皙修长戴着三个戒指的手从他脖颈的伤口出伸了出来,接着两只手将柳生的身体沿着脖根的裂缝撕开,柳扶风穿着一身白底蓝边的锦袍从柳生的胸腔中钻了出来,从袖中掏出折扇,一展一收,越过还没成型的太牢峡谷来到他面前。 林花谢撇撇嘴。“断袖怎么了,搞个男的哪有这么严重,他们一个仗势欺人一个恋童还吃代餐,断个袖罪不至此吧。” “等一下,这一段也是我们编的。”柳扶风蹲在地上将神瑛的脸蛋肉圆搓扁,“神瑛搞无月神女算是享受了阶级红利,张天齐也没证据说是对小孩子下手了,五行使者的本质很难讲嘛。谢林跟柳生那更是我们编的了,严师叔喜欢这一套,但我看两个人都很不检点勾三搭四的,而且还都说谢林把柳生捅死了呢。” 林花谢嘘道:“杀妻证道这种事情很多的。” “你又知道了。” “啊,那你知道吗?【诲人不倦】还教这个?” 柳扶风吃了一瘪,顾左右而言他:“【黄粱一梦】有点意思,我给钟姑娘看了一看……” 林花谢瞪圆了眼睛望着他,控诉之意无声胜有声。他一收扇子,“哎呀”一声:“我也是为了给你对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