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松了一口气。 把人带回家,透过浴室的落地大镜子,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长得跟他一模一样。 浴室里,水汽氤氲。 郎鸢穿着短袖短裤,手里拿着替他洗澡的泡泡球,问:“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跟我长得那么像?” 男人直勾勾盯着他,嘿嘿傻笑。 郎鸢:“……” 郎鸢自言自语:“这也太像了,你该不会是老头子的私生子……难道你跟我是双胞胎?” 他的问题没有答案。 郎鸢叫了管家过来,取走了男人的一管血带去做dna。 折腾一天,郎鸢把男人安顿好后,浑身疲乏爬上床。 刚闭上眼,脚下,被子被掀开,男人钻进被子里,一路爬到他身上。 郎鸢被吓了一跳,见是他,又砸回床上,叹气:“我真的累了,别来吵我。”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开口:“郎渊。” 郎鸢一怔:“你叫我?” 男人摇摇头,垂眸看着他,指指自己:“郎渊。” “你叫郎渊?” 郎渊点头。 郎鸢惊讶,半撑起身子:“可这是我的名字啊,你为什么叫郎鸢?” 郎渊眼眸幽深。 望了他一会儿,忽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偏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凉,郎鸢的唇很热。 柔软相互触碰的一瞬间,郎鸢震惊的瞪大双眸,却软了身子。 没有丝毫厌恶和恐惧。 他们好像本该是这种关系。 郎渊温凉的大手一路抚上他脆弱的脖颈,来回摩挲。 郎鸢回过神,偏头挣扎:“嗯,你,让开……” 郎渊呼吸微重,嗓音哑得不像话,委屈控诉:“你,不要我了……” 郎鸢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下一秒,郎渊滚烫的眼泪狠狠砸在他的眼睑下。 一滴又一滴。 郎鸢懵了,连忙抚住他的额头,强迫他抬起脸:“不是,你哭什么?” 郎渊跪坐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无声哭得稀里哗啦。 郎鸢连忙拍拍他的后背,怕他哭过气去:“别哭了,我没有不要你。” “呜……” 郎渊哭了一会儿,委屈巴巴的用冰凉的薄唇去蹭他。 从脖颈一路蹭到脸颊,又从脸颊缓缓蹭向嘴角,最后覆盖住他的唇。 郎鸢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委屈小狗,心脏发软,软得厉害。 在心里无奈叹息一声,顺从的张开口。 郎渊索吻的动作一顿,继而惊喜深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