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婳绞着手指,小心翼翼看他:“要现在是夏天,那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很冷呀,冰天雪地的,大家会感冒的……” 郎鸢心烦气躁:“你们一家人住一个房间有什么问题?” 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还有避讳?那他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人一间房安排伺候好? 郎鸢被纠缠了这么多天,早就心里窝火了:“要你们对我这安排有意见,不满意,你们就出去,别和我的队伍在一块儿,你们自己安排过好日子去。” 他养不起这几个祖宗! “不,不是这样的!” 萧逍急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郎鸢,我们是未婚夫夫啊,我想和你一起睡有什么错?” “在丧世爆发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解除婚约,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夫关系了!” 这还要他说几次? 郎鸢是真不耐烦了! 要是他没撞见过萧逍和萧婳那档子事儿,说不定他还真拿他当未婚夫! 那些声音……现在想起来,他都还觉得恶心! 萧逍是真把他当傻子忽悠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不同意!我从来就没有同意过!你凭什么说解除我们的婚约就解除?我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你说不要就不要,说丢就丢了?!” “有些事儿我不说破是给彼此留面子。“ 郎鸢的脸色冷了下来:“萧逍,趁我还对你有耐心的时候,别给脸不要脸。” “什,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啊?!”萧逍心里一咯噔,虚了一瞬。 可是转念一想,郎鸢是个光明坦荡的,说好听点是从小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长大,满眼清澈的愚蠢,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儿,对人不设防,根本不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身边熟悉的人。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未婚夫长心眼儿? 萧逍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很自信,质问郎鸢的语气也更加坚定:“你说清楚,郎鸢,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去的,我们可以吵架,但是不能不清不楚的冷战。” 说完,他又软了下来:“郎鸢,你知道我性子骄纵的,你以前一直宠着我的,你别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郎鸢额角的青筋跳了几跳,视线从站姿娇气的萧婳身上扫到萧逍身上,张了好几次口,还是没把他们俩兄妹乱搞的脏污事儿说出来。 这事儿脏脑子就算了,他要是说出来,还脏嘴! 郎鸢不想把自己搞脏。 “你说啊!” 萧逍以为他沉默就是说不出来,心虚了,于是步步紧逼:“郎鸢,你不能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揣测我冤枉我,我们的婚约也这么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