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 郎渊凑到他面前,认真的与他对视。 越凑越近,两人面对面站在床边,靠得很紧,呼吸相融。 郎鸢眉头一皱,蹙眉推开他:“离我远点,你这招不好用了,别以为跟我撒娇我就能绕过你!你这擅作主张已经是第二次了!” “……哦。” 郎渊扁扁嘴,慢吞吞的收回视线:“你不相信我。” “你还委屈上了?” 他这个被刚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做了主的冤种还没发脾气说什么呢,他还好意思发脾气? 郎鸢给他气笑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郎渊继续往大床上垒羊绒被枕,忙忙碌碌,像个勤劳的小蜜蜂。 郎鸢攥着手机,一时走也不是,帮忙也不是。 沉默了一会儿,他挠挠脸,冷冰冰提醒:“床上有被子,别再往上堆了,已经有三床羊绒被了!” 郎渊“哼”了声,继续埋头苦干。 郎鸢:“……啧。” 算了,他跟个神经病计较什么。 无语地看他忙了一会儿,楼下门铃响了。 郎鸢下楼开门。 门外,萧逍哭得双眼通红,抽抽噎噎,活像个被出轨丈夫抛弃的可怜虫。 萧父萧母怒气冲冲各站一边。 一看见他,萧母阴沉着脸兴师问罪:“好你个郎鸢,枉费我儿子真心对你,你竟然敢出轨?!你对得起我家萧逍对你的好吗,啊?!” 萧母和萧逍一般高,鞋拔子脸,刻薄相,穿着一身鲜艳的紫色旗袍,说话时嘴皮子翻飞,暴露出整条牙龈,气势汹汹。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郎鸢正想辩解,说他们误会了,他和郎渊根本就不是什么亲密关系,他们甚至昨天刚认识,怎么可能出轨? 但是萧父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这门亲事是你那死鬼父母求着我们从小订下的,不是我们上赶着,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家萧逍好,大可以直说。但你搞出轨那一套算什么?” 郎鸢:我不是“……” 郎鸢心累。 他三番五次想解释,但是这家人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话都跟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的,还一个顶一个上,插话都插不进去。 “萧逍亲耳听到你说要退婚,亲眼看见你和那个男人亲密逛街购物,这就是实打实的出轨!”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个男人呢?他是不是在你家里?” “让他出来,给我出来,死渣男!” 萧父萧母骂骂咧咧,吵嚷着就要往家里冲。 郎鸢脸色缓缓阴沉下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