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约需要十五分钟,期间顾书年接到了傅远洲的电话。 “哥。” “嗯。”傅远洲声音很低,“你落了本书在我车上。” 中午收拾寝室书桌的时候,顾书年发现确实少了一本专业书,只是没想到是落在那儿。 想到明天下午就要上有关的专业课,他连忙问:“哥,你明天早上有时间嘛?我去你公司找你拿。” 傅远洲今年21岁,本硕博毕业于全球排名top1的大学,暑期空降傅氏集团最高层,手段雷霆治得一众高管股东们服服帖帖的,且短短两个月就让傅氏集团的企业股价涨幅,近乎超过了过去三年。 不过集团和旁人都知道,喜怒不形于色的小傅总,对青梅竹马的弟弟倒是会温和许多。 譬如此时此刻,从不浪费时间在没有价值之事上的傅远洲徐徐道。 “不用。” “年年,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北门。” 是的!是我们的小舟先动心的!(振声!!! 番外21 京医大学的北门人流量较少,而且距离顾书年的宿舍最近。 穿过宿舍楼和风雨桥北园,到达校园北门口时,顾书年一眼就瞧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以及等在车旁的刘司机。 夜风猎猎,司机朝顾书年笑着打了个招呼,继而又给他打开后车门示意他坐进去。 车厢内的冷气让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暖色调的灯光平白增添了几分温情。 顾书年露出笑容:“谢谢哥,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坐在右侧的傅远洲,穿着一贯以来的考究西装,他将书递给身侧的人,高鼻深目的冷峻面容极为深邃。 “年年。” 顾书年将书放回书包里,垂着脑袋没望他:“嗯?” “你以前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什么?” 傅远洲眸底笑意渐显:“麻烦我跑这一趟了。” 被戳中心思的顾书年,纤长的眼睫颤动,他拉上书包拉链,若无其事地反问:“是嘛?” 小时候的年年是一个将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糯米团子,开心了就会啾啾啾地唱歌,黏着人要抱,生气了就哼哼唧唧地跺跺脚,抱着玩偶鼓起腮帮子自己生一会儿闷气,吃一块小蛋糕就能哄好。 现在长大了也一样。 他还是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反问时微微提起的语调,黑发掩不住的薄红耳垂,都在彰显着此时此刻他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甚至还隐隐有几分他自己都摸不清的情绪。 “嗯。”相较之下,傅远洲则气定神闲许多,“这周末忙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