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要去了又会被医院一个电话叫回去。 一直到七岁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那么忙。那个时候的顾谌译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小叔叔和小婶婶,还说就算这样也要把压岁钱全部都存起来,然后把钱都捐给那些贫困可怜没有钱治病的老人和小孩。 谢梨邈从回忆中抽离,给两个小朋友倒水,温声说:“年年怎么想呢?” “嗷!”年年捧起小熊水杯,“窝觉哒太多啦,年年次不完那么多肉肉哒,会浪费哦,窝萌次多少买多少呀。” 顾谌译:“也对。没事,年年弟弟,我把钱都给你了,那它们就都是你的了,你自己做主就好,想吃多少就买多少。” “年年寄几也有钱钱哒。”年年也很坚定,“年年录节目,赚啦好多钱钱,阔以买肉肉喝柳奶。” “但是我也想给弟弟花钱。我是哥哥,应该要照顾弟弟的,爸爸妈妈在电话里也跟我说,要多照顾弟弟。” “窝也想给哥哥花好多钱钱。” 年年放下水杯,抬起手又开始数数,小奶音响亮得把谢寒山都吸引了过来:“窝想给哥哥买超级赛亚人哒玩具,就像妈妈给年年买哒猪猪玩具一样。嗷,还要给哥哥做一个最大哒赛亚人屋子,跟窝哒猪猪屋一样哦!还有好多好多哒,年年给哥哥买好次哒,好玩哒,带哥哥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玩。” 年年自己都没去过真正意义上的动物园和游乐园,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因为松松哥哥说过,他的大表哥经常带他去这两个地方玩,听说可好玩了,他不仅想带小译哥哥去,还想带爸爸妈妈小舅舅大舅舅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崽崽,并没有发现客厅廊道的墙壁边沿出现了一道身影,谢寒山懒散地靠在墙边,深邃的黑眸里满是笑意。 说完的年年,又叭叭问:“哥哥想给窝买,窝也想给哥哥买,那窝萌要肿么办呀?妈妈。” 谢梨邈扬唇笑了笑:“这个很简单呀。” “是什么样哦?” 这也勾起了顾谌译的好奇心:“怎么简单了?” “嗯,小译的钱是自己的,年年的钱也是自己的,我们作为长辈不会干预你们的决定,只要没有给别人造成麻烦和困扰,你们两个小朋友想怎么样都可以呀。” 这是两个崽崽自己的钱,即使她们是监护人,也无权去干预这笔钱财的支配权。更何况,她们向来都很尊重小孩,不会做任何侵//占他们个人空间的事。 两个崽崽灵光一闪,也觉得很对,又小脑袋挨在一起讨论要怎么办。 正当他们手牵着手想要回房间,就着这个问题展开一次严肃又认真的讨论会时,年年转身才发现补觉的小舅舅醒了,正一脸兴致盎然地望着他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