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懂了:“原来是鸭肉呀。” 安妮又问:“年年弟弟,那为什么会这么黑呢?” 年年想了想,又虚握起小拳头,给两人绘声绘色地解释:“鸭鸭的血,倒进去...惹后就变哒黑黑了哦。” 他边说,还用小手形象地给两人比划动作,让一旁注意着他们的谢寒山,更想揉他的小脑袋了。 一通比划后,两人终于明白了,甜甜朝他笑:“年年弟弟好厉害呀。” “年年弟弟懂得好多。”安妮夸赞道。 就连谢寒山都不禁笑道:“是啊,年年教会我做的,真的很棒。” 三个人的夸赞让年年有些飘飘然,他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摸了摸自己的小卷毛,粉扑扑的脸颊渐渐变成了石榴色。 他露出笑容,两边的酒窝都陷出来了,模样又甜又萌。 “好香呀~”甜甜道。 安妮点头:“闻起来真的很香。” 年年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扬起小脑袋就说:“嗯哒!我锅锅超级腻害~” 发觉自己说错了,他捂住嘴,小声补充:“哥哥~” 幼崽们的夸赞让第一次下厨的谢寒山,对待会的评比越发自信:“待会出锅了,都来尝尝。” “好哒!” “嗯嗯。” 谢寒山跟安妮爸爸都弄得差不多了,另外三组倒还在龟速前行,让儿子把吓跑的鱼,重新拎回来的傅爸爸,因为实在难以下手,最后只能求助安妮爸爸让其帮忙处理。 等处理完,傅爸爸夸张地道谢方式让众人笑声连连,他一边研究菜式图片,一边念念叨叨:“儿子,你说这个稻花清鱼,我们真的能在一个小时内做出来吗?” “小洲啊,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做菜这么难的事情呢?” “傅小洲同学,我觉得你应该跟爸爸学习,做菜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就在傅爸爸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儿子不应他时,一旁的傅小洲已经将鱼肉,按照桌面摆放的配料腌制完成了。 “爸爸,鱼腌好了,你下锅煮熟应该就差不多了。” 傅爸爸转过身,眼睛由狭长变得圆润,先是惊讶,而后便惊喜地蹲下来抱住了傅小洲,表情夸张的像演小品。 “傅小洲同学,你真不愧是你老爸我的儿子,这智商简直完美遗传了我们老傅家的基因啊。” 平静的傅小洲,原本想推开爸爸,可听到爸爸这么惊喜开心的语气,推动的手又僵硬地缩了回去。 树荫遮掩烈日,清风送来徐徐凉意。 宽敞的院落充斥着夏天的烟火气,等一个小时期限结束时,原木桌面都摆放着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