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摆弄,他依旧一动不动。 赵明鸾自讨没趣,悻悻地穿衣离开。 赵明鸾走后,怀康也来了。 “赵明鸾人呢!是不是你把她藏在哪了!” 怀康走近床榻,发觉他动弹不得,登时大喜。 “哈哈哈!我的好哥哥,这是怎么了?你说我就这样把你抬到街上游行示众,栖霞城那些百姓还会不会认你做城主?哈哈哈哈……” 怀康伸手摸向他的丹田,“哥哥毁了我的灵根,拿自己的赔我如何?” 狗东西!跟他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货色! 几十年前,他的灵根就是被怀康的娘夺走给了自己儿子。 几十年后,怀康又挖走了他的灵根。 “畜生!住手!” 是怀远来了。 怀康仓皇逃回了偃月宗,带着赵明鸾一起。 “爹,”他掏出城主令,“我不做城主了。我一定要杀怀康。” 怀远抱着他,眼中噙泪:“不,城主只能是你。我死后,你要杀就杀吧,爹再不管了。” 可是,他怎么杀得了怀康?紫阳草千年才生出一株。当年谢青时拿出的那株,他后来才知道是这世间仅存的一株。 他更不可能学那对母子夺走他人灵根。 转机出现在腊月初八,成道会。 无相法师来青莲寺论道。 怀远去了一趟青莲寺,带回一瓶洗髓露和一本炼体功法。 当晚,他坐在浴桶中开始炼骨。 “你打小身子骨差,可千万要挺住了。”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再苦再痛,他也不会放弃。 整整一个月,他都泡在桶中,白天骨骼融化,夜晚骨骼生长,身体像皮球一样,反复膨胀、瘪缩。 换骨成功的那日,他的意识终于清醒,行动终于自如,却不见那个一直守在桶边的身影。 “父亲呢?” “老城主仙去了。” 父亲…… 他对怀远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他恨他没看好娘和哥哥,怨他迎娶妻妹,气他优柔寡断、姑息养奸,敬他治城有方,也感他舐犊之情。 他唯一的亲人死了,他的心也空了。他像一只孤舟,无所依从。 怀安的眼神很空。 赵明鸾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不想,也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她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黎春晖从不和她交欢,她只能找其他人慰藉。 怀安的阳物,是她见过最大,最漂亮的。可惜,那一次她只尝了味道,还没来得及享用。 该死的怀康!都怨他!要不是他抓着自己不放,耽误了时辰,她早就得到了怀安的阳精。 赵明鸾一想到身上那些不曾消去过的红痕,心里就来气。 死太监!阉了还这么好色! 没个真把式,逞什么真男人! 呸! 欲火在她经脉窜动,把她一身骨肉炼化成了水。 她的声音绵软拉丝,像块麦芽糖,“哥哥,这真是你的骨肉……我知道错了,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吧……我愿意为奴为婢,往后只侍奉你一个人……” 雪青纱衣落到地上,嫩白如藕的臂膀环在男人腰间。 姚玉照心跳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就要看一场活春宫。 “师父啊师父,你这是把徒儿派到春楼去了!” 怀安如老僧入定般,闭着双目理也不理赵明鸾。 赵明鸾脱得只剩抹胸和亵裤。 她双腿一翻,坐进怀安怀里,手从衣摆探入,直接捉了他的阳物揉弄。 她怀着“身孕”,怀安嘴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