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绝症? 再,一般情况下,要亲人得了传染病,人们按理都会瞒着的。 冷峻也是够坦荡的,居然直接告诉了她。 时代一直在发展,虽然因为不是医生而不清楚详细情况,但陈思雨确定,应该有那么一味药的出现,从此让肺结核的医治变得容易了。 当然,她还不知道是什么药,暂时就不跟冷峻说了。 不过这件事她记在心里了,改天想办法找一找吧,看能不能找到那味药。 她问:“梅姐人呢,目前在哪里?” 冷峻:“在传染病医院。” “那我们改天去看她。”陈思雨说。 如今的人是,家里一旦有个肺结核,亲戚朋友都会吓的不敢往来的。 陈思雨居然说要去看冷梅,冷峻内心很是感动,但还是提醒说:“肺结核有很强的传染性,你是演员,肺很重要的,还是不要去的好。” 陈思雨嫣然一笑:“好。” 她当然要去,但得先查到具体是什么药能治疗肺结核才行。 冷峻可太遗憾了,甚至有点委屈,因为他站在外面听了整整半夜,却究竟不知道当陈思雨站在舞台上,当她翩翩起舞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墙上的时钟一直在嘎达嘎达的走,突然,咚咚几声响,已经是夜里12点了,他不得不走了,也只好起身告辞,而这时,本来不欲做电灯泡,躲进卧室的轩昂忽而问:“哥,空院应该关门了吧,你还能进得去吗?”又天真的说:“要不这样吧,你留下来跟我睡,好吗?” 陈思雨目瞪口呆,心说他弟这是啥脑回路,为什么要留下冷峻。 那是个男人,二十四五,虽然表面小奶狗,可就陈思雨对男人的了解,骨子里就是大灰狼,弟弟也太傻了吧,敢留他跟自己十八岁的姐姐共居一室。 果然,冷峻的目光扫到两间卧室的门上。 因为前几年才大炼,钢铁过,现在居民家里,小卧室的门上都是没锁的。 也就是说大家卧室,除非拿椅子,或者木棍顶,都是一推就开。 而冷峻刚起身,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谁养的狗,汪汪的叫了起来,他突然想起来,陈思雨说他是奶狗,奶狗是什么样的狗,还在吃奶的那种吗? 而从吃奶的狗,冷峻又联想到很多龌龊下流的东西,没看清脚下,一脚绊在门槛上,要不是他有飞行员的素质,反应灵敏,大约就得摔个倒栽葱了。 奶狗秒变瘸狗,他面红耳赤,仓惶逃离,比刚才的陈思雨还尴尬。 出了门,他又说:“我周四就会回来的,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 这趟还没走,已经开始约下次了? “好的,要有事,我会去找你的。”陈思雨说。 忍着尴尬送走了人,回头,轩昂一脸茫然:“姐,冷哥咋回事啊,是不是困了,眼神不大好?”又问:“就他那昏天撞地的,出门会不会被车撞?” 陈思雨翻个白眼,进厕所洗澡了。 …… 次日就是新的周一了,轩昂最终还是听了姐姐的劝告,没去学校。 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白云不但没能整得成陈思雨,反而还损失了一员大将,而且冯修正不比虞永健影响力小,光自己掏粪怎么行,他号召了全市的小将们一起掏粪,来了个清理公厕大竞赛。 这下可好,要在原来,像大学教授,知识分子一类的人,就该扫大街,掏厕所的,可现在他们被小将们无情的鄙视了,并勒令滚回牛棚里去了,光荣的掏粪工作,由小将们接手了。 而靡靡的,软弱的知识分子们,只能躲在牛棚里暗自神伤。 但于喜欢搞斗争,喜欢批人的白云来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