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已成亲这许多的时日,但那般即将生米煮成熟饭的接触,其实还是第一次。 秦盏洛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随即从容地坐在了云谨身边,“不过要说起来,阿谨与我的确还未曾行过夫妻之礼,不如……” 不如?不如什么? 云谨只不过表面看上去与以往无异,实际上早已少见地失去了一贯的沉稳,心中对秦盏洛接下来会说的话产生了些许的忐忑。 以至于她先前举到嘴边的茶都没能立即喝下去,只是在手里举着,没了下一步动作。 就在秦盏洛准备将剩余的话告知对方时,翠儿却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打断了她那即将出口的调侃,“王爷,东宫派人来请。” 云谨顷刻之间便镇定了几分,将手中的茶喝了一口之后,淡声回答道,“好,本王知道了。” 云祀己这会儿想要见她,目的其实很是了然。 云谨由人引路进了东宫以后,等候了有一会儿的云祀己立即就迎了上来,带着满面的笑意。 “谨弟这次回来,怎么都没来看看皇兄……” “身体不适,在府中调养了几日。” “皇弟身子弱,需要好好补一补。孤那里有侍郎前几日送来的名贵补品,刚好赠予皇弟。” “劳皇兄费心。” 这样互相聊了几句之后,两人才共同在殿中安稳地相对坐了下来。 云祀己早就命人备好了酒菜,只等云谨一来,就以此沟通感情。 酒是好酒,将盖掀开之后,立时就有浓郁的醇香散了出来。 不待云谨推拒,云祀己就如同预料到那般,先一步劝了起来,“多少要陪皇兄喝一点。放心,酒性很温,滋养身子的。” 他找云谨前来,无非是想问一问她,为什么没有趁着此次的调查尝试着扳倒云慎。 早朝结束后云慎小人得志的样子太过于可恶,好歹也该让对方伤一伤筋骨。 云祀己对此心知肚明:凭着云谨的能力,苏州之行不可能一无所获。 就算张之治在苏州再怎么一手遮天,他也只不过是个知府而已,仅有的权力尽数摆着那里。 如果没有慎王在背后指使,他又怎么敢做那些稍有不慎就会株连九族事情? 其实早在云祀己派人来唤云谨到东宫时,她就料到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现如今刚好将个中利弊给他讲解了一番。 云祀己听过后不由得恍然大悟,于是抓起了那坛酒,打算再给云谨倒上一碗。 两人喝酒时用的不是杯盏,而是与寻常碗比起来有些小巧的玉碗。 可就算这碗再小、酒再温,云谨也并不愿意在这东宫里喝上太多的酒,几乎是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