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支撑着她。 他俯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属于她的浓烈的芳香让他安心,让他深陷。 仿佛只有不断的摄取着怀中之人的温度,才能换得片刻的安心。 至少,此时此刻,她与他这样近。 律撞持续得有点磨人,小满快被他撞散架了,即便过了许久她还是无法习惯那种撑胀感。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咛喘中带着些哭颤。他似在安抚一般,细柔的吻着她的,万般珍惜。 她想唤他—— “魏执……” 可名字溢出嘴边时,她才意识到唤错了。 或许,他没有听到这声错唤。他的喘息未歇,抽顶的力度愈加猛烈了起来。 他双臂将她紧紧锢在怀里,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低语: “别赶我走。” 像在乞求。 终于,在狠抵深处时,他一阵颤栗。 粗茎撑着甬道的内壁不住跳动着,小满感到腹腔中一股热流遍布开来。 两个人下身还相连着,他迟迟未退出去。禁锢着她的双臂渐渐放松,也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也瘫软得毫无力气,任由他抱着。 “帝侧,去点个烛吧。” 不知是并未回神还要不舍脱离这个温度,他愣了片刻。 “是。” 身下还半硬的粗茎抽离而出,温流随之涌出,沿着光滑的双腿流淌滴落。 烛火明燃。 小满吃力的撑坐起身。 此时的案台上早已一片狼藉,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忽然,环顾身侧的她定睛在身后那堆纸稿上,她抬起一腿就着反过身,捻起了一张。 纸上,是一个身着鲜红婚服的女子,她笑得很灿烂,满目柔情。 怎么看怎么都像自己。 可大婚当日,自己没有穿婚服,而是穿着帝袍。 再捻起一张。 是雪白的骏马上,明媚的女子红衣束袍,金冠长辫。 这的确是自己没错了。 画中,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墨汁染了去,不知是何模样。 詹南客将烛点燃,本想拾起小满的衣衫为她披上,转身便所见眼前的艳景。 小满玉体光裸的背坐在案桌上,圆润的细臀中隐隐可见粉嫩泛红的肉瓣,正潺潺流淌着黏腻的白色浊液。 褪立的下身瞬间又充血欲挺。 她的手上正拿起他的画。 见此,詹南客情急的大步走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上来,他一手撑着案桌,一手想将她手中的东西夺去。小满被他圈在身下,却也生了反骨,捻着画纸的手往上抬了抬,迫得他触不可及。 “帝侧画的是我,我还不能看了?” 她侧着首,方好与他那一半无暇的俊美侧脸相近。 “入不得……陛下的眼。” 下身被发烫的硬物硌着。小满顺着视线而下,只见那紫红色的粗茎再度昂扬。 “帝侧,还要灭烛吗?” 想来是不必的。 詹南客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拖,小满双腿落地,上身伏在了案桌上。 她背对着他,却感受到了来自于身后之人的压迫力。 未给她出声的机会,胀硬的粗茎一挺而进,残附的浊液湿滑,再加上这个后入的姿势,这一猛力触到了深端。 “啊……” 小满娇吟出声。 抽送伴着黏腻而暧昧的水声不断,浊液沿着交合处随着每一次撞击溅溢。 此夜无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