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地接纳她的情绪。
余渺很快止住了眼泪,杨燃粒的手指最后替她擦了擦眼角,拿了开来。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跪在了地上,手搭上了他的裤裆。
正要把拉链拉开,杨燃粒却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用这样...”他雾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含带着些不解。
她执拗地看着他,他只好投降,撤开擒住她的手。
余渺熟练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再从杨燃粒的内裤里掏出熟悉的肉棒。
她正要低头,将带着棱角的龟头含入口中,杨燃粒的手又一次伸了过来。
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渺渺...”他有些无奈地冲她笑,“你的妆会花的。”
那样精心被勾勒出的艳丽面容,不该被这样破坏。
况且出了这扇门的她,合该比来时更光彩动人,才不会落人口舌。
余渺的眼泪又不听话地冒出来了。
要花的在她被他吻的时候,在她不受控地哭出来的时候,早花完了。
他只是不愿她这样强迫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
这种名为珍视的情感于她而言太陌生,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杨燃粒...”她带着点哭腔,唤面前人的名字。
“吻我。”
杨燃粒把她重新抱到腿上,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则牵着她的,握住了他还挺立在外面的肉棒。
一吻毕,她重新靠进他的脖颈,近距离聆听他从喉头溢出的低吟。
破碎不成系的喘息,透过血肉传递给她的震荡。
她主动拿手指挑逗起他,他便放开了手,任由她玩弄他的下体。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到了最后关头,他偏过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渺渺...渺渺...”
双手则死死抓住皮质的沙发,指节泛白。
余渺被他喊得心颤,只抿唇掩饰异样,手上加快速度,帮他宣泄快感。
最后一下,杨燃粒伸手拿过一块纱布,隔开她的手,射在了纱布上。
余渺忽然想起第一次帮他的时候,那时是射在了她那张数学试卷上,不由得失笑。
射完之后的肉棒还半勃着,被杨燃粒强行收进了内裤里。
他从地上拾起她的裙子,替她穿好。
胸口处泼洒上的那一点香槟已经干了,把披肩披上便更是不明显了。
杨燃粒自己穿上了衬衫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拉着她去了休息室相连的洗漱间。
台面上贴心地放了补妆的工具,杨燃粒压着余渺坐下,自己则站在她面前,拿起了粉饼。
化妆师把妆定得很好,哪怕她哭了两回,眼妆也不见花,只是底妆有些斑驳。
杨燃粒有些生疏地拿起粉扑,轻轻拍在她脸颊上的泪痕上。
他的眼神那样专注地望着她,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目光,躲闪着低垂下眸子。
想起什么,她把手又覆在了他的裆部,果然还硬着。
“渺渺...”杨燃粒说得漫不经心又理所应当,“不用管它。”
这样的窘态在她面前算是某种常态。
余渺只好收回手,眨眨眼,重新看向他。
专注的神色,轻柔的动作,他看她的眼神似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