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但实际上超级不靠谱,玩玩就得了,不值得托付终身。这狗东西长得就不是个善才样,从小就是教导主任的心腹大患,现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芸叹息着对杜莫忘说,“他有恐女症,闻不得香水味,却还是爱往女人堆里钻,每次聚会完都要躲在洗手间里吐,下次却还是积极攒局,完全就是个变态。这种对自己狠的人往往对别人更狠,你小心一点吧。” 颜琛不满了:“你没事在我女朋友面前诋毁我干嘛?当年我主动攒局是为了和女人搭讪吗?那一半的男人都被你吃了?哥们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当僚机当吉祥物当招牌,把人家白白净净良家妇男妇女骗盘丝洞里杀。” 他把杜莫忘搂得更紧了,痛心道:“果然人生在世就不该做违背良心的坏事,报应来了吧。终归是我交友不慎,惹上这种怕兄弟开路虎的货色,可劲儿踩我,你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样你死我活干啥嘞?” 颜琛说着说着就冒出几句东北口音,棕发蓝眼的混血帅哥一嘴的东北大碴子味儿实在是太强烈的精神伤害,杜莫忘就算近距离贴着颜琛的大奶子,突然觉得腿不软了尾椎骨也不麻了,腰杆也挺直了。 不过她直起身没多久,就又被颜琛按了回去,迎头铺面一脸的洗面奶。 杜莫忘又觉得腿上没力气了,迷糊的脑海里不断回播着:他的胸怎么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 “每次一和你说话就治好了我的低血压,”白芸扶额,“爹的,差点忘记正事,我来找你是为了酒的事情,你不是说想喝图拉斯吗?叫我从意大利回来的时候带一瓶,老娘在坎帕尼亚跑了好几天才找到符合你要求的,那瓶酒放酒吧了,去拿吗?” 颜琛想起来这件事,问杜莫忘:“和我一起去吗?还是在车上等我?” “和你一起去。”杜莫忘说。说完她才感觉自己手上粘糊糊的,低头一看是雪糕的巧克力脆皮融化了,棕褐色的糖水黏在指缝里。 颜琛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包湿纸巾,三下五除二地替她把手擦干净,又给了她一张纸巾捏住雪糕木棍,免得残留的巧克力再沾到手上。 白芸挑了一下眉,颜琛抬起下巴,海蓝宝的桃花眼里会说话一般。 颜琛:怎样? 白芸:熊瞎子学绣花──装模作样。 “赶紧带路。”颜琛没好气。 白芸的酒吧坐落于商场附近的半商业区,隐藏在公园深处,颇有一种曲径通幽、柳暗花明的诗意。这里比起夜店娱乐场所,更像是围炉品茗的高档茶楼,整体是上世纪民国初期的中西结合的装修风格,米白浮雕天使墙面和琉璃瓦,维多利亚门廊配华表柱,水晶灯璀璨迷离,将室内的名家水墨画映照得栩栩如生。 如同把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洋房公馆搬来了京城CBD,与时代不符却不突兀,完美地融合在了现代霓虹灯和水泥组成的钢铁森林中。 杜莫忘坐在欧式真皮沙发上赞叹地环顾四周,早有穿着旗袍的漂亮侍者端来茶水点心,杜莫忘已经很饱了,为表礼貌还是吃了一口茶点,差点甜倒牙。 “他们白家人个个都是满清民国遗老,白芸算是其中最响应新时代号召的了。”颜琛说,“白家本家装饰比这里还要夸张,直接用来拍民国戏都行,改都不用改,而且他们家那个老太太迂腐得跟清朝老僵尸似的,你上次也见到过。” 杜莫忘想起白子渊。哥哥住在这种地方吗?真的和他的容貌气质很搭,他那种人天生就是一派朱门绣户的贵族气质,穿千金难买的衣裳,吃讲究至极的珍馐,比暴发户更多一类高级知识分子的书香气,良好的教养里是打骨子里流露出的傲慢,这是从小在锦绣堆里长大的家族独子应有且特有的傲睨凌人,他天生就是来高高在上的。 虽然他们一母同胞,甚至同时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大,但是妈妈爸爸最好的基因都被白子渊继承了,杜莫忘完全是个吃废料长大的残次品。 她倒没有嫉妒,甚至为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哥哥感到骄傲,他们是双胞胎,是一体的,白子渊的卓越理应让她荣辱与共。 “走了,在想什么呢?”颜琛扯了一下杜莫忘的衣领,叫她回魂。 杜莫忘跟上颜琛的脚步,手挽住他的臂弯,问道:“我能去白家做客吗?” 颜琛愣了下,恍然大悟:“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