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本就头晕,经此一遭,更觉得此人忒讨厌了,仿佛她答或不答,他都不满意,但会决定他的动作是更激烈还是更温和些。 “您说什么?妾……啊……听不……明白。”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只因陆时烜捏住了那脆弱敏感的阴蒂,压根不肯给她好好说话的机会。 陆时烜却恍若不觉自己有多卑劣,甚至有意用话语攻略她的防线:“宋姨娘这小豆子真是娇俏可爱,就轻轻捏一捏,下边的小穴淌出的水儿都能把我的整只手浸洗一遍。” 陆时烜的手掌宽大厚实,覆在她的私处上有种说不清的怪异,就好比古时候两军作战时被敌军一击攻下要害的感觉,最致命的是她的弱点已然被对方发觉并且拿捏,而她只要让他稍有不满,就注定会失去所有的城池。 显然她是没意识到这一点。 宋惊雨回顾了当初从媒人婆那里学来的东西,但当她真实面对时,还是输得一败涂地。她只当是自己走神造成的,却没有想到本来编书的写房中术这玩意就是为男人量身定制的,女人通晓一点皮毛不让男人扫兴就够了,而男人更懂此中道理,至于往后床第之间双方是否乐此不疲则更多靠男人的觉悟。 但不管怎么说,宋惊雨憋着一口气,她不喜欢被拿捏,所以她明知道自己与对方体力悬殊,却仍然拼死一搏。 她咬紧了后槽牙,眼前早已被额前滚落的汗珠蒙住,微睁着眼都感到辛辣,可她还是凭着可视到的模糊不清的光影再度出击,双腿被制住了,那就以手相搏。她颤抖地朝他挥去,不想完全落了空,这自然是不甘,是以她预备再来一次,但男人早有防备,轻而易举就擒住了她作乱的手。 “竟然这么倔?” 陆时烜自顾说着,像是有些惊喜,爱闹腾的人儿反倒是激发了他更为猛烈的欲望。 不过要是身下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虽说对他是不痛不痒,但终究是碍事。 所以陆时烜撕裂下一旁的白布,以此捆缚住宋惊雨的四肢,这样一来,她只能被迫扭曲着娇弱曼妙的身躯,愈是挣动,愈像一盘被揭盖示人的美味佳肴从四面八方透着令人垂涎不已的食物芬芳。 她没发觉自己此时已跟案板上的鱼没什么分别,而陆时烜就是那个狠辣无情的屠夫,想要从哪里下手就从哪里下手,她即便不情愿也只能被迫去承受他赋予的道道“酷刑”。 她的神智都跟着糊涂了,一时间只记得陆时烜是她死去的老丈夫的儿子,她便下意识叫了他一声“逆子”,不偏不倚地直击陆时烜的心神,他仅有一瞬的失神,但片刻之后那双阴沉的眼睛浮上了一丝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怨愤,以及隐约的委屈。 “宋姨娘是在提醒我你是爹的人吗?”陆时烜轻咬着她的脖颈,齿牙尖利刺破了她薄弱的颈肉,丝丝血迹渗出又被他温热的舌卷入腔内,点点血腥味在他的腔舌内游走,像是烈性的催情药刺激他淫生内心深处的渴望。 “可是该怎么办呢?爹没碰过你一根头发丝,就连盖头都是我揭的,还有你的身子都是主动给了我的。” “我是逆子,那你是什么呢?” “放纵逆子的恶小娘。” 宋惊雨反唇相讥:“不是你先勾我的吗?你不勾我,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犯错!”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火气随之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