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风玖取盐擦牙,以浓茶漱口,这才来至赵嘉禾身侧。陛下曾戏言要他将她腿间浊然舔舐干净,他记在心底,因而前来赴约。 赵嘉禾手捧书卷,身披锦袍,半倚小几:“你来晚了,我已沐浴。” 风玖连忙跪地:“小人该死。” “无妨,现在也不迟。”赵嘉禾放下书卷,低眉浅笑。素净的玉指褪去亵裤,分开修长的腿儿。两瓣饱满的蚌肉打开,藏于其内的两弧月牙儿半隐半现。刚沐浴过的花穴,还泛着水雾潮气。 “好。”风玖乖顺地道,向前缓步挪了几步,跪于她腿间,俯首用朱唇轻咬穴儿。 赵嘉禾纤长手指抓紧了书卷,身子僵直,倒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咬得不错。” 风玖的软舌向前一抵,缓慢拭过花唇儿,在蜜穴口打个转儿。舌尖沿着花缝向上,挑开柔软的毛发,寻到一个袖珍的珠儿。不过是用舌面裹卷,便惹得赵嘉禾低喘出声。 屋门骤然打开,倒灌入些许寒气。一角素衣拂地,转过屏风,原是拎着茶壶的徐秉行。 徐秉行瞥了一眼风玖,随即又收回目光,撩袍坐于小几边,长指摆弄着茶盏。少刻,他举起茶壶,倒了大半盏热茶,推至赵嘉禾手侧:“天寒地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赵嘉禾半个身子倚在小几上,领口大敞,露出半只白润的乳儿,摇首道:“周墨白呢?倒不如他替我暖。”周墨白是习武之人,身上阳气重,身子犹如火炉般炙热。 “他在清扫庭院,稍后过来。” 赵嘉禾勾了勾手,徐秉行俯身,她便攀住他的脖颈:“那换你来。”她微凉的手要往他的衣领里钻,徐秉行不由地缩了缩脖颈。 “你躲什么?”赵嘉禾笑问。 “小人怕冷。”徐秉行握住赵嘉禾的手,缓慢揉搓,两人的手间多了几分暖意。他轻语道:“要不我去拿个汤婆子来?” 赵嘉禾摇首:“无妨,待会儿便要大汗淋漓了。” 赵嘉禾卧于徐秉行怀中,手肘隔着布料,蹭到腿间昂扬,遂抬首咬住他的耳热语:“我想让你弄我。” “好。”徐秉行轻应了一声,眉眼弯如长虹,手指搭到腰间,指尖一勾,解开了腰带。风玖也随之上榻,为赵嘉禾宽衣解带。 赵嘉禾头枕着徐秉行的手臂,青丝如缎般铺开,徐秉行的手放在她挺立的乳儿之上,长指捏起樱红乳首,缓缓揉捏。风玖则埋首她腿间,启唇覆住整个花穴,舌如游龙,在花缝间灵活扫动。 赵嘉禾低吟出声,胸前两颗乳首饱满如鲛珠,俏生生地挺立在徐秉行指尖。她抬起腿儿,搭在风玖肩头,用膝盖蹭弄风玖双鬓,脚趾蜷曲,骨节泛白。 徐秉行俯首,无声的吻落于她的眉心。她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向下一带,秀色明眸骤然贴近,温热的鼻息轻抚过她的发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