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摸了几把,肌肤相触,左边女子给右边女子打眼色,验了手感不错,是个好货。右边女子贴上去,气息喷在胸肌上,手就钻进裤裆,覃隐捉住她的手,轻声说硬得很,别验了。那女子羞红了脸。 “翡玉公子疏狂意下,卓尔不群,真真年轻俊杰。”刘登敬又给他倒一杯,“爱之欲其富,亲之欲其贵,公子得圣上尹大人亲近,而今一见不是不可以理解了,我见公子也喜欢得紧,公子想要什么,尽管跟老夫提!” “我啊,”覃隐接过酒,醉意散漫,“要站最高的地方,坐最好的位置,揽天下大权,怀拥倾国尤物。什么都要这世间最好的,女人当然也要最美的。” 喝醉后的狂言妄语没人当真,更何况男人在酒桌上吹牛,彼此都懂的,放声大笑,抚掌不止。尹辗轻轻移目向他看过来,勾起唇角弯了弯。 刘登敬以东道主身份,包下了西渠最大的山庄鸿湖客栈,夜里露台观星,团扇连珠,湖面泛起微波,悠悠荡荡,两人负手并立于廊下。 “我还记得,几年前你心思纯粹,固执己见,说什么也不肯做官,追逐功名利禄。蔑视富贵王侯,像是此生不屑与俗人为伍。”尹辗道。 “以前不看重只言身外之物,如今觉得这些更实在。” “你要一切都最好的,目前只有女人能帮你。” 覃隐嗫嚅不言,尹辗又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神女既无心无情,襄王只为满足一己私欲,困于巫山,囚于高丘,有何不可。听到你说只是要最好的,反倒放心了。” 她若真的无心,怎么会骤然降温往他怀里钻,又怕碰到他眼睛小心避让? 他回知道了,若无其事问道:“铁矿私营兄长心中计划如何?” 尹辗更加若无其事,回道:“炸矿洞。” 覃隐仰首看向浩瀚无垠的夜空,他已经学会跟尹辗共事不再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铁矿被炸,出了事故,一封奏书送至帝都,平民百姓死伤众多,刘登敬轻则丢官卸职,重则满门抄斩。为保命,他必是要弃卒保帅,献上铁矿。 他透过漫天星河,看见铁水在山林中缓缓流淌,其间充斥着无数枯骨,人的哀嚎。 - 林洔 魏子缄在玦城城门下车,仰头看着门匾上的字,嗟叹不已。他离玦一年多,终回到了这里。这一路走来艰辛困苦,多少曲折坎坷,他曾发誓,爬也要用双手爬回来,如今他做到了。 当年他遭贬黜,弘太后在其中推波助澜,起了很大作用,而今回来在她这里亦是一道难关。他已做好心理准备,圣上既做决定让他官复原职,就是与他母后的抗衡,无论结果成败,此行险象环生还是凶多吉少,他都对回朝赴任义无反顾。 在回廊等圣上召见,整冠掸衣,碰见张灵诲从徽宝阁出来,他脸色阴鸷,不太高兴。老对手迎面撞上,两人皆是面上一凝,最后还是魏子缄拱手作揖道,“张大人,久违了。” 张灵诲显然对这次重逢大失所望,目有怵剔:“魏大人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如何定论还没个定数,要是太后坚持原旨,让你老死那破西滁,你又何必匆匆赶来,灰溜溜回去?” 魏子缄笑一声,“今天这天下是圣上的天下,不是你们士族门阀可以一手把控的了,天子连太后都敢‘忤逆’,以后会做到何种程度,取得何种成就呢?怕是想都不敢想吧。” 他在西滁听说,新帝有心治理朝政,感慨万千,觉得老天开眼,不负自己此前的忍气吞声。 张灵诲冷哼,眼神更加犀利地从他身旁擦过而去。 稍后谌晗召见他,脸色也不太好。魏子缄态度更加恭谨顺从,他行完叩礼道:“老臣奉陛下之命回玦,幸皇鉴明宥,丹心不改,臣愿报忠陛下,竭股肱之力,生当陨首……” 谌晗坐在书房龙椅,手攥宣纸捏皱,语气低沉:“弘太后,可有何办法辖制她?” 魏子缄后颈湿汗,“陛下,后宫之事,当以君责自清。” “可我这个君王身份,竟连太后及太后身边的外戚佐臣都管不了。”谌晗双手交迭于下颌,“后宫之主尚未选定,太后最大,若在此时立后,张灵诲势必操纵自家女儿侄女上位。” 他看向魏子缄,“爱卿,为朕分忧,汝口之言。张灵诲联合朝臣又催立后,召你回来,也有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