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肩带扯下,一边乳房掉出来。 他只说两三个字根本没用。我手搭上他的肩,“多说点。” “你想知道什么?” “张灵诲跟殷家的关系。” 他揉着那团白肉,我抖了一下。 “这有点说来话长。” 那手又探进裙底,粗糙掌腹在阴唇上打转。 他根本不急,说话不急,做事也不急,在他的闲庭信步间,最急的是我。 - 覃隐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 她没有抗拒,可能也明白无法抗拒。亲她,吻她,直到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一副委屈神情。在睿顼王府时就是这样,不用猜都知道她对谌辛焕的威逼强迫多么厌恶。 又不是我逼她穿上这身衣服,我如此告诉自己。但我确实爱看她不情不愿又假意顺从,为了问出答案或者得到想要的隐忍的模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我一用力,顶进她的身体。她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疼得深眨了下眼。她慢慢睁开眼,一双水眸看着我,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看我这么长时间凝望着她,试探着手抱住我的腰,又穿过膝窝抱住自己的腿。往常我逗她,叫她自己把腿抱好给我肏,她这副样子,倒是把我逗笑了。 “你在气什么?”我感觉得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装作听话,任我为非作歹,甚至把性器插进她的身体,却在我看不到的视线外抱着我的背在上面狠狠抓出血痕。 “我哪有生气。”她收了指甲,“就是有点担心……轻点儿,”凑在我耳边,“谌辛焕会不会让我去陪别的客人?” 好啊,是太久没被操了,还敢激怒我。 她呻吟到无力,我泄进她身子,结束战斗以后,随手抓过一把冰块放在盘中,等它融化了给她擦拭身体。虽说是夏天,还是不能太冰,她每次来葵水都会疼。 我抱着她,她搂着我的颈,蜷缩在我怀里久久不说话。 这样也好,也不是非得说话不可,她有些时候说了还不如不说。 比如现在她跟我说,“你能不能带我走?”声音闷闷地,“谌辛焕比尹辗还可怕。” 本来心底一软,听到后半句只觉得好笑。为了改变自己处境,真是能屈能伸。 “怎么不直接说救你出来?”她的长发乌黑亮泽,铺在背上。 “覃翡玉,你要通奸我随你,谌辛焕对我完完全全是利用和出卖,你明知道,还顺着他给的好处应承?”她恼怒地跨坐在我身上。 在我以为她撕破脸要大骂我厚颜无耻的时刻,又放软语气,“带我走吧。” 这声媚得我无法思考,靠坐起来后背抵到马车壁,才稍微清醒一点。 谌辛焕说他有投其所好之意,并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难看,容我顺着他的意,虽然委屈了她,但我跟他两方都皆大欢喜,若是我不承这情,他恐怕叫我人情两失。 她的雪白胸脯上有些齿痕,我盯着看了会儿,回复她:“不行。” 她贴上来抱紧我,还没放弃:“你不要我了。” 像是有巨大的钟声在我脑子里撞来撞去,撞出一片混沌。嗡嗡作响的回音让我晕头转向,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说,你要说了好。 ——那就是你的丧钟。 - 转念,“带你走也不是不行,那得杀掉谌辛焕。” 她听完神情却不似欣喜,而是蹙着眉头观察,判断我是否认真。 “你疯了?”她最后说,“谌辛焕那样帮过你。” 诚然,在最低谷的时期是他拉我起来。 但她都这么要求了,有什么不可以。 “你该不会有尹辗的命令,或者早有杀他的想法,现在又推到我身上?” 那还真没有。她又开始疑神疑鬼,还很不高兴。 我手臂在后面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挣脱不得,冷眼看着我。 在我身上扭动的后果很明显,她偏过脸:“别插进来,我不想要了。” 我依着她的意思,用那刚化完的冰水给自己降温。 她又贴过来,淫水流得跟子母河似的,我真搞不懂她。没消下去的分身进入她腿间,那里刚才就已经泥泞一片,现在更是将里面的液体捣稀搅匀。 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下了死口。 我竟然觉得爽,堪比割肉喂鹰,以血饲蛊。 侧头看了一眼后肩,很深的牙印,见血了。 - 隔天,睿顼王府,谌辛焕看见我颈间的咬痕,暧昧地笑了笑。 我装作不知,他接着昨天的话题:“墨子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