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拦腰将她抱起来。 …… 外头又有火光掠过,帐子也明亮起来,偷欢让人心虚又刺激,浑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到了极限,快感比平日更甚。 火光终于闪了过去,一片黑暗里,他忽得将她抬了起来。 她像急风骤雨后被打落的梨花,瘫软地靠在他肩头。 他粗粗地喘着气,缓了半晌,才将她抱回到了床上,拧了一把干净的汗巾,一点点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她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他摆弄。冰凉的水拂过身子,缓解了浑身的灼热,舒服极了。 “等打完仗了,我们就回家……”她已经进入了半梦半醒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家里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好累……” 他笑了,自己也躺了下来,环着她合衾而眠。 在彻底陷入昏睡之前,她好像听到他轻声唤她。 “南衣。” “嗯……” “我是个烂人。” 他说得很轻,这句话也像羽毛似的在她耳边擦了过去,她已经没有几分意识去听懂言中之意了。 “嗯?”她又哼了一声,几乎已经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他才低低地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忘了吧。” …… 很困,眼睛都睁不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南衣感觉有人在晃她。她推开了那人,还想继续睡。 没想到他不依不饶地晃她,见她不醒,便干脆欺身上来亲她。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总算有几分清醒了,半眯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谢却山——他这么有精力的吗? 人还没完全醒,手已经下意识往下面探了,却被他灵巧地隔开。 他似笑非笑地支起身子,道:“一会斥候营会有任务,你再不回去,营里的人可就要找你了。” 这话让还迷糊的南衣足足反应了一会,才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脸涨得通红,狠狠擦了擦嘴,有些恼羞成怒。 “你喊起床就喊起床,你亲我干什么!” 谢却山还是笑,道:“你还有半炷香的时间能回去。” 南衣手忙脚乱地在床褥上摸衣服,连根衣带也找不到,顺着谢却山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过去,才看到衣服已经被搭在架子上了。她也顾不上自己一丝不挂,急吼吼地下床跑了过去。 天光已经微亮,她身上的春光一览无余。他的目光赤裸裸直勾勾,她多少也有些羞赧,掩耳盗铃似的挡了挡,瞪了他一眼。 她扯了衣服就往身上套,可他还要捉弄她,趁她穿衣服的时候从后头抱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