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等到习惯了把母亲做的糖果寄出去一半,习惯了夏天的时候跑去沃特拉城,习惯了向她求助,习惯了看到她就觉得有底气。 她会帮我。 很难说清楚这种笃定的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她不让别人用魔杖指着我的时候,也许是她说不想留下遗憾的时候……也许更早。 吸血鬼的寿命很长,我希望这个游戏她能玩得久一点。 一直到黑魔王,不,一直到伏地魔彻底死亡的消息传出来之后,父亲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左臂发呆了很久,“你永远不会给人做仆人了。”母亲亲吻着我的额头这么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艾拉了,她整天把我当做一个小蠢蛋一样去照顾,实际上她才是一个傻子。 马尔福算她的什么亲戚呢?我算她的什么弟弟呢?她的母亲跟我的母亲只是堂姐妹,如果血缘真的有那么神奇的魔力,我就不会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名义上的表姐了。 她最没有理由去对上伏地魔的,沃尔图里跟魔法界这几十年的恩怨没有任何牵扯,那她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她兴致勃勃地跟我们描述伏地魔是怎么死的,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团体都安静了下来。坐在这里的都不是傻子。 “为什么要把我们当朋友呢?”私下里,扎比尼在寝室里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即使她把我们都当仆人、跟班,像我对待克拉布和高尔,伏地魔对待我们这些人。不会有任何人流露出不满的,这是我们背后的家族替我们选择的路。 可她偏偏选择了把我当弟弟,把我们当朋友。 她就是个傻子。我没有说出这句话,扎比尼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没有比艾拉更傻的傻子了。 等我能再次大大方方面对艾拉的时候,诺特在我眼里就格外刺眼。 他不是艾拉,他是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被斯莱特林们交口称赞的斯莱特林,难道要让我相信他对艾拉怀有真挚的感情吗? 我婉转地向阿罗先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他笑了好一阵,然后告诉我不用担心,就算是假的他们也有办法变成真的,只要艾拉开心。 我这才放松下来,没错,只要艾拉开心。 只是直到诺特变成了吸血鬼,直到收到他们婚礼的请柬,我也没发现诺特有哪里发生了变化,吸血鬼的手段的确很高超。 “你觉得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 “什么?”潘西从我怀里接过了酣睡着的我们六个月大的小女儿。 “就是诺特。”我确定阿尔德那个小告状精已经上床睡觉了,才解释道,“他已经是吸血鬼了,迷情剂不起作用,我也没发现他的性情有什么大的改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