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可那物显然爱极了她的碰触,每每碰触之下,反而吐出更多的清液,同她的涎水混在一起,很快便多得顺着茎身流溢而下,滑得她再难简单衔住,不得不用一手将之扶好,另一手按上冰凉的囊袋。 头顶人闷哼一声,忍不住屈腿,本就紧绷的肌肉滑过她的腿心,蹭得她亦颤抖起来,不由抬起了下身,抵上他的膝盖,任由那坚硬之处半陷入早已湿透了的软肉之中。 她快活得低泣出声,忍不住又沉下身子使劲蹭了蹭。 身下之人得了无声的指示,稳住姿势,配合她缓缓晃动膝盖。 他的眼依旧紧盯着与她口唇相交之处,不动声色地收紧臀部,在她逐渐急促的喘息中,将那阳物一点一点喂入,若她软舌抵抗,便再抽出一些,只待她下一次张嘴吸气再送入更深处,以此将她那细窄的喉管缓缓撬开,好容纳更多。 若此刻洛水抬头,便能看到“它”完全不同往日的模样: 拥有稀罕美貌的野兽已经克制到了极点,发丝散落,长睫轻颤,原本淡色的唇亦泛起冶艳的水泽,同那阳物之首一般。它胸腹与四肢皆已绷到极致,玉石般的肌肉起伏分明,线条尽露,再无半分往日的冷淡洁净,貌美到妖异。 可她根本无暇顾及这无声的变化。 洛水脑中已完全被快感填充。她本就呼吸急促,口中却被结结实实地堵了,便愈发喘不过气来。 喉头几度恶心得翻滚,想要将异物吐出,可每每动作前,它便会敏锐地撤出一些,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再以膝盖用力碾过那饥渴到收缩的穴口,干脆地送给她想要的甜头。 这一人一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纠缠合磨在一起,凡是接触之处皆被磨得淌出水来,堵也堵不住。淋漓的水液一股又一股地滑落,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洛水下腹越来越热,当情热积聚到某个点时,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然而与这似乎抗拒一般的哭音不同,她主动将那阳物纳得更深,同时抬起眼来,近乎祈求地望向那个人。 这一望之下,便撞入了一双细长的眼中,瞳光冰冷,恍如镜面一般,只能映出她的模样。 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想要躲开。 青言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只在她瞳仁微缩的恐惧中,以膝盖缓慢覆上那颤抖不已的花蕊,然后重重一顶。 同时顶入的还有他的阳物。 他终于看着她将那处尽数吃下了。 满足与快意,精液与水液一同汹涌而出,多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听到了他的声音。 “还要么?”他问,嘴唇未动。 自然。她想。 ……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泄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时,洛水方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合情”已经完成了,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便完成了——尽管“青先生”的阳精是从上面的嘴灌进去的,且灌得极满。 然而她思考不了更多,因为青言刚从她的身下抬起头来,从她的小穴中抽出艳红的舌。 他本已起身挺跨,可对上她水雾迷蒙的眸子,顿了顿,又重新伏下身子,凑近她那早已软烂的穴口,将所有可以吞噬的软嫩之处含入口中,以唇舌细细品尝了还不够,又用牙尖尽数碾磨了再寸寸嚼过,直到她颤抖着身子要喷出新的水液,才挺身将硬胀的玉茎尽数送入穴内,把水液尽数堵回。 然这如何能堵得住? 不过一会儿,她就哭着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下面是,上面更是。 洛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约是因为快感实在来得太凶太多,多得好似刑罚一般,只有流水才能将这般极乐的痛苦排出。 然她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