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惊悚。浑身上下突然被凉水浇透的惊悚。 她想,纵使她这练功失败、幻境被人撞破,也不会比这更可怕了吧。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好好一出撞破心思、勾搭成奸的戏幕,怎么就成了眼前这非卿不嫁的情况? 她是馋面前的身子,可不想在梦里同他海誓山盟——按说,这幻境之中纵使顺势谈谈那嫁娶之事也不是不可。 可无论这这性事也好,情事也罢,便如她那功法运作一般,讲求一个情投意合、水到渠成,这般如鲠在喉、不上不下的情况,却是无论哪个也成不了的。 她还隐隐有些感觉,她之前同那鬼说起此计,它只语出含糊,道是无可无不可。然依照它早前对这大神兽的熟稔来看,应是早就料到会有如此情况,此刻大约不知在何处笑得打跌罢。 脑中的一片安静仿佛验证了她的所想,洛水恨得牙痒。 她想,既然这鬼东西不怕织幻失败,那她又有什么可怕的?横竖纵使失败了,这也还是她的神兽,再不济,也都怪这鬼。 青言一直盯着洛水,只见她的面色先是震惊茫然,随即由红转白。 他稍稍一想,便自觉明白了,道:“谈婚论嫁最是自然不过,你年纪若自觉年纪尚小,我可以……” “不可以。”她摇头,“先生或不知道,近日已有仙人为化我血光之灾,让我随他一道去仙山修行。我听闻修仙之人不婚不娶,还需断情绝欲。” 说话间,她面色好了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了笑:“所以先生真的是误会了——我并非心悦先生。至于那画作,不过是我平日画着玩的,先生若喜欢,便拿去吧。” 说罢,她转身作势要去够那画卷,不想刚一抬手,便被人自后按住了。 他的动作并不用力,不过是用身子和手将她圈在了书架间,先前抓这她的手改捏为按。他甚至还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就同他说的那样,遵循东疆的礼节。 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做得不是太好。 譬如此刻,他应当立即放开她。 两人一寡一独,如此这般抱在一处,实在不成体统。可怀中的人实在是太过绵软,搂在怀里,便让人舍不得放出去——而且香喷喷的。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用怎么个词形容她身上的味道。 他确实对“香”有些偏好,尤其偏爱香燃气时的烟火之气,干燥的、清冽的,让人沉静的那种气息,同她身上的完全不同——、 她身上有种湿漉漉、软绵绵的味道,初闻的时候很淡,可仔细一嗅,就能想到那种绵软的糕点,入口的时候,稍稍沾上一点唾液便化了,唇齿之间之余奶香浸润。 而这气味让他下身发紧,熟悉得发紧。 那是日日夜夜缠绕在他梦里的香气,伴随着肆意流淌的汁液与呜咽,无孔不入。 他试图逃开过,可她不让。 ——是的,是她不让。 可她既然不让,为何又不肯承认心悦于他? 此地之人的想法总之如此让人难以理解,所以很多时候,他不得不直接一些,或者说,此刻,他想他需要再仔细确认一遍。 他想了想,道:“我听闻,东疆之人若有属意的对象,便会画了自己的画像,托媒人上门,送至意中人面前,若对方有意,便会留了那画像。我未曾赠予你画像,你不仅自画了,还仔细观摩,却是为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的手,重新取下那画卷,与她身侧缓缓展开:画中之人的容颜彻底露了出来,清冷的貌,冷淡的眼,与画外的那个人一同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她动不了,只能扭开头去,努力不去瞧那画作。 他又道:“我还听闻,此地虽不若北域那般保守,但女子隐秘之处,譬如足、腿、臀,却也是不能轻易让人瞧了去的……可那日我们不过初逢,你便将那些地方尽数袒露与我看了,又是为何?” 说话间,他原本撑在她腰侧的另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腿侧,顺着臀腿之间的线条,托住最柔软饱满的那处,缓缓推起。 她像是有些难受,“唔”了一声,开始扭动。于是他不得不自后压上她,不再遵循东疆的习惯。 “不要怕,”他说,“我只是想同你确认一番。” 他托着她腿的手掌下滑,却不是放过了她,而是滑入期间的隐秘之处,食指拨开轻薄的衣裙,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毫不费力地戳进那早已浸透了的花穴,用力一搅,只一下,就无比丰沛、新鲜的汁液就这样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清晰可闻。 “我想知道,若如此这般皆不是动情,那如何才算?”他补充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