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她总归有办法让他愿意的。 于她身上起伏的人按着她,禁锢住了她,不让她随意动弹。他似乎铁了心只是肏她,没有丝毫拥抱她、与她交心的念头,亦不再显出温柔的模样。 他确实正如方才她索求的那般,仅仅给予她肉体上的欢愉,粗暴地对她。 ——可这如何能够呢? 自然是不够的。 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所有。 ——(“存念正欲,如是闻法,罗音惑心,活色生香。”) 一念既起,原先模糊不清的口诀浮现心头。 她假意扭动起来,照着她曾经觉察出的、他最喜爱的乖巧模样,抽抽搭搭地喊出声来。 “太……太深了——哥哥。”她说。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顿了一下,随即又是用上了十分力道,径直顶到了最深处。 她满足得想要哭泣,事实上也真的哭了出来:“好痛啊……哥哥……真的好痛……” “闭嘴。” 不对劲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只觉得身下的人这似喜还泣的表情十分陌生,可恍惚之间却又像是熟悉。 “啊,顶到、顶到肚子了、哥哥……不要了……哥哥……” 她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腿心却无力地打开迎接他,早已软烂的嫣红小穴不断地收缩吞吐着他的孽根,仿佛贪婪得还想将他吞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闭嘴——”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眸色锐利,“我如何、是你的哥哥?” “不要喊我哥哥。”他低头凑近她。 ——这只会让他想继续肏她,肏得她不能开口,不能乱喊。 “不要再喊疼。”他咬上了她的唇。 ——这只会让他更加分明地觉察出她的口是心非,明明身下已经流了那么多水了,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在他的控制下呜呜咽咽地哭着,被他用力肏着,很快就到了高潮,真的软瘫在了他的身下。 他亦快到了,只咬紧牙根,一下重愈一下地顶入——然而脑中愈发昏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换: 仿佛在什么时候,在更加昏暗的场景,或是在更加明熠的景象中,他也曾像现在这般,将她按在身下,深深浅浅地进出—— ——不,不仅仅是“哥哥”的问题。 他忽然有些明悟: 她不应当在他的身下,而应当乖巧地坐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望着他,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甚至有些畏惧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用这样的表情,用这般秽乱的称喊他…… 心念电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然浮到眼前。 他知道此刻应该停下,然而高潮将至,欲念难熄,他控制不住一边肏弄她,一边望向她的眼: 身下之人双颊晕红,神情乖巧,一双水眸波光盈盈,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的影子,分明便是“闻朝”的模样,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他当即如遭雷击,一时间之间竟分不出是真是幻。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远离,甚至训斥眼前之人,可话到了嘴边,最终也还是没说出来,只拿眼定定去看身下之人,确认此间真实。 身下的少女眼眸微弯,全然没有半分平时惧怕的模样,不仅如此,她还抬起腿来,缠上他的后腰,连声催他。 “给我呀——”她望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似是毫无怀疑——仿佛她眼中所见,便只有他,只有“闻朝”。 他再度陷入混乱之中,不由顺着她双脚轻勾再度挺腰,终于将身下孽物重重送入那狭窄穴口,精关松动,热液浇溢,直将她的花壶灌了个饱胀,灌得她满足得呜呜出声。 他脑中空白了许久,直到身下人伸出白皙的手臂,藤蔓似地搂住他的脖子,以脸颊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凑近他耳边,悄声说道: “我真的好欢喜呀,你呢,季哥哥?” 少女的声音轻而甜蜜。他低头望去,望见了她眼中映出的、摇曳的影子: 左边的是季诺,右边的,也还是季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