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吐露的水穴上,在外面悠悠一挠,打了个转儿。 洛水直接被刺激得一个哆嗦,终于恢复了一点劲来,便想挣扎。可身后的人如何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会惩罚她的反抗,就着她挣扎的动作,直接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只一探,就刺激得穴肉颤动。可他也就止步于此了,手指始终不浅不深地在她穴口边打着转。 她很快就被他弄得难受了起来,开始的时候还是“公子”“饿”的低泣,片刻之后便是换了说法。 “小嘴饿了……是下面的嘴……下面的嘴……求公子……呜……公子下面……” 她一边低泣着,一边水穴难受地开阖起来,只能在他每一次探入的时候,用力去吮吸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她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动起了臀来,只想将那一点能稍稍喂饱她的东西吞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他不知如何想的,这次倒是没再折磨她,反倒十分配合地上下一齐弄起了她来,尤其是下面,就着她的动作,直接插到了没指的深度。并且,他还很好心地给她加了一根手指,叁根一齐在她穴中抽插按弄,就着淋漓的水用力搅弄,直弄得她下面穴肉绞缠抖动,上面不由自主地吐出舌来。 “公子、公子、还要……还要一些……”她哭着求他再多给点。 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她只觉得不够,花穴收紧得一次比一次贪婪。不断吐出的水液直将他的手掌、她的腿根浸得湿漉漉的一片。 她开始主动地去吸他的舌头,配合她的花穴一起,想将所有进到她体内的东西一同吞了,彻底将里面填满。 他亦是知道她的意思的,手指更快地出入起来,就着那咕叽咕叽的水声有节奏地按压着,一边又一边内刮过她内里最敏感的一点,直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上弓,就着他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地磨过那处。 夜色深沉,空气中只有她上下两张嘴发出的水声,淋漓到淫靡,她听得清楚,却渐渐不再感到羞耻,只想那声音再响一点,多一点,直到那最快慰的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起…… 可就在此时,月门方向忽然晃过一阵光来,似是有下仆提着灯笼、沿着小道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奇怪,”那下仆的声音十分年轻,听着像是新进的护院,在和他同伴说话,“刚才还明明在这里的。” 洛水一个激灵,原本已经发热的头脑突然醒了过来,身体也凉了些:若是这样下去,不过几个呼吸,那新来的家丁就会走到这假山边上,将她这副模样瞧个彻底。 可知道归一回事,身体的诚实却是另一回事。 来的脚步很轻,却稳,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她胸膛中的那颗飞快地跳了起来,几乎鼓噪得和她身下一样大声。而她身下的手也在突然之间改了节奏,以快逾先前数倍的速度开始蹂躏她穴中最是敏感的那处软肉,几下就弄得她差点呜咽出声。她只能拼命咬住唇,开始用尽力气摇头,也不知是因为快美还是因为紧张。 ——别过来! ——不要看这边! 她心里死命喊着,眼睛却不知为何始终不敢阖上,只是死死盯着那脚步来的方向,听得它不断接近,最后在一臂之外的假山外停了下来。 “是这里没错,”那人说,“你看,这里还有水渍……真是不行啊,不过这几步就除了这么多汗水吗,简直和下雨、不流水也没什么两样了吧?” (“确实。”)身后男人还有心情同她调笑,重新缠住了她的舌头,同时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抱着悄然转了方向。 “……有隐匿的痕迹。”另一个更年轻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 她只觉得心跳得快要出了喉咙,害怕地向后缩去。然而下一秒,光就猝不及防地照了过来,正照在了她的脸上,亦将来人的面容映得一清二楚: 来人身形在夜色中模糊不清,仿佛暗夜中生出的魈魅,一双眸子也冷冰冰的不似凡人,只需一眼就可让她无所遁形。 她被骇得身下花穴紧缩,就这样直接到了高潮。而那穴中软肉犹自不知餮足般地绞紧,直绞得穴中水液与她脸上的泪水一同,在来人的注视中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