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偶尔生出极为残忍的念头:沉拂砚一直这样,其实也挺好。起码他不用一天到晚患得患失,担心心爱的姑娘跑了,丢了,离开自己。 这些只是他内心阴暗的想法。在别人眼里,霍骠推掉所有应酬,无法在家里处理的工作,基本也都拒绝了,一门心思照顾生病的女朋友,可以算是天底下难得的好男人。 沉拂砚生活上已经完全无法自理,穿衣,吃饭,洗涮,一概由霍骠照料,连如厕,他都亲力亲为,跟养小婴孩儿似的,抱着她去洗手间解决。 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二人并无血缘与法定的关系和责任。日复一日的珍视,宠溺,如珠如宝一般,从未有过半点儿不耐,实在很能打动人心。 沉拂砚此时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精神不稳定会导致情绪失控,同时也意味着她的心理防线大幅降低。她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娇生惯养的孩子,病中本就亟需亲人的关怀爱护。她在国内举目无亲,最亲近的人唯有霍骠。 沉拂砚心中的不甘与怨怼慢慢沉淀,消散,对霍骠的依恋和依赖重新占据主位。 加上她被拘禁在一个封闭的坏境,除了霍骠,再接触不到任何人。闵怀洲为她诊脉都挑她昏睡的时候。她的人生里,彷佛一下子只剩下一个霍骠。他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 如此种种,自然是霍骠有意为之。 这日霍骠给沉拂砚喂了晚饭,抱她去刷牙,洗脸,把人细心安顿妥当,“砚砚,”给她掖了掖被子,站起来,照例对她说,“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儿,很快回来陪你。”他大多数时候是在自说自话,沉拂砚很少回应他。 刚迈步,手就被拉住了。 霍骠一愣,喉结剧烈地上下一滚,他微沉着气儿,不动声色地转身。 “怎的了?砚砚还需要什么东西吗?”蹲下身来,盯进沉拂砚双眼,嗓音有些压抑的哑颤。 沉拂砚也在看他,漂亮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纯得跟水儿一样,目光懵懂无措,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揪着他手掌的几根小手指却加了几分力度。 霍骠唇角不禁勾起温柔的笑弧,将她细软的小手攥在掌心,“砚砚是不是想让我留下?” 沉拂砚睫毛一阵乱扇,洁白的牙齿用力咬唇,唇肉微微抖动,鲜嫩得似要溅出汁液。 “宝贝儿。”霍骠呼吸略促,仰脸抵过去。 沉拂砚眼里闪出惊恐之色,头往一旁偏。 霍骠手臂撑去她肩颈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别怕,”摸了摸她发白的小脸,手指慢慢滑至她耳下,轻轻捻着她玉白的小耳珠,“乖孩子,告诉哥哥,你想怎么着,嗯?” 俩人的脸几乎挨上,霍骠温热黏湿的鼻息烘在她唇上。沉拂砚掀开唇瓣,男人嘴里微辣的烟味和身上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气息直扑入口鼻。 她身子一阵瑟缩,“哥、哥哥……” 尾音带泣,娇娇滴滴的小嫩嗓子直接把霍骠叫硬了。 他伸了一只手到下面,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硬梆梆的鸡儿。 操啊,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她的十八禁画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