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骠低笑,扶着她的屁股,硕热的性器沿着臀沟慢慢滑动,“告诉我,想不想它?”顿了瞬,声线更加低沉缱绻,“霍骠呢,想不想霍骠,嗯?” “想……想霍骠。”沉拂砚嗓音破碎带泣,两条腿发软,抖得厉害,腿间温腻的湿意让她羞愧欲死。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愿意,也根本没有那种欲望,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霍骠喉结耸起又滑落。沉拂砚的身子是他一手开发调教的,他将她从纯洁稚嫩的小女孩儿变成真正的女人,俩人无数个日夜交颈厮磨,抵死缠绵。霍骠对沉拂砚身体的反应比她本人还要熟悉。 咬着她耳朵尖儿,用气音问,“乖女孩,小逼流水儿了?” 沉拂砚将脸埋进他肩窝,软弱地无声咽泣。 霍骠激动又餍足。 数层布料隔着,顶蹭了几下,她就湿了。一方面是她身子极为娇嫩敏感;另一方面,说明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背着他与其他男人鬼混,所以分外青涩经不起撩拨。 应该是这样。她不会,也没那胆子乱来。她不敢背叛他。 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六百多个日夜,她到底是脱离了自己的管辖。霍骠眉眼再次冷厉下来。他本来就疑心极重,对沉拂砚的占有欲更是到达病态的地步。既要派人仔细调查她在国外的生活细节,他也亟需先亲手检查一番。 一抬脚踢开车门。 沉拂砚吓了一跳,腾空被他抱出车厢,慌乱地回头去看驾驶室里的刘锡。 刘锡不顾顶在颌下的枪管,也扭过脸望向车外。 二人目光撞在一起,都从对方眼里读到担忧与焦灼。 路灯照在刘锡头上,额前短发一绺绺凌乱地贴伏在头皮,颜色有些深,还有种诡异的黏腻感。 沉拂砚倏的反应过来那是血,她强忍着眼泪,“霍骠,”亲昵地搂住霍骠的脖子,“你把锡哥放了吧,好不好?他又没有得罪过你。” 霍骠扯了扯嘴角。没得罪?没有刘锡和他们社团横插一手,沉拂砚兄妹二人能悄无声息离港?他没让刘锡缺胳膊少腿,已经是看在沉拂砚份上网开一面。 不过心爱的小姑娘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副撒娇的憨态,霍骠确实受用,摸摸她白嫩的小脸蛋,宠溺地笑,“成吧,等你乖乖登机,我就让人放了他。”抱着她大步走向自己的车。 霍骠今晚就要带自己回国……沉拂砚胸口一紧,突如其来的窒闷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回去,她不想离开她哥,更不想像只小鸟、宠物一样,再一次被霍骠圈养拘辖起来。 沉拂砚记起那通电话里,霍骠兄长提起自己时不屑一顾的口吻,彷佛她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没有自主权利的物件,他们可以随意安排摆弄。 可是,自己是一个人啊,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人。她从来没有过攀龙附凤的心思,从小到大,精力全在念书上,冬练叁九,夏练叁伏,不曾有过一天的懈怠,做过的习题,手写的笔记,迭起来能堆满一间屋子。毕业之后,凭她的学历,完全可以为自己提供高质量的生活,她其实不需要依附别人过活。 偏偏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作者的话: 明天有事儿啊亲爱的们,一天都不在家,没时间码字,周五才能更新,抱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