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他,抗拒他,在心里却日渐对他信任依赖。 身体太过痛苦,且越来越疼,越来越无法忍受,而霍骠极尽温柔耐心的吮吻、抚慰,轻易击溃了沉拂砚的心理防线,让年幼单纯的孩子产生了一点儿雏鸟情结,“哥哥,砚砚好疼啊……”小手环上他颈项。 察觉沉拂砚的软化和依恋,霍骠又惊又喜,“宝宝,好乖。”更加热烈地与她唇舌厮磨,“宝宝的逼太小太嫩了,才会觉得疼。等哥哥把你操松操软,就舒服了。” 他把沉拂砚的小粉舌拖出来,在空气中与她缠在一起,湿漉漉的舌肉互相拉扯搅舔,水声啵滋,形容淫乱不堪。 沉拂砚像是痴了一般,敞开小嘴,放任他肆意玩弄自己幼嫩的舌头。 霍骠黑眸燃起暴虐凶光,捏开她的腮颌,大口大口往她嘴里灌入唾液,逼着她咽下。 沉拂砚猝不及防之下,呛出了眼泪。她难受地别开脸,腻白口液四肆淌落,将她下巴和颈脖沾湿了大片。 霍骠眯起眼,“不吃老子的口水?那就吃鸡巴。”大手掐住她腰眼,窄臀一挺,龟头破开血肉黏合的甬壁,整个插入。穴口绷到了极限,皮膜撕扯得发白,死死卡住冠状沟。 穴肉曲张拉伸,整个腔穴都在突突地痉挛跳动,像遭遇电击,又像是有把刀子一点点地切割开她的身体。沉拂砚疼得失了声,十根手指挠在霍骠臂上,指甲片片撇白,刮出数道浅浅的红痕。 霍骠闷哼一声,尾椎打颤,“小骚猫。”手臂的疼痛微不足道,她逼里夹得太紧,拧毛巾一样,咬吸力惊人,差点儿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砚砚放松。”她紧张得两条腿都在挈搐,牙齿咬合,格格作响。霍骠先往她嘴里塞进两指,担心她咬伤舌头,又揉她的臀肉,“你绷这么紧,更疼。” 沉拂砚根本放松不下来,仰着颈,颤着唇,煞白的小脸滚满了泪。 不上不下的,霍骠也是忍得额角青筋暴突,“哥哥动一下?”试探着晃了晃胯骨。 “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沉拂砚崩溃尖叫,随后却举高小手臂又去搂他的脖子。 “胡说八道什么?”霍骠火冒三丈。然而被她主动抱住,娇嫩丰盈的小身体紧贴着自己,怒火化作欲火,用尽全部自制力,才遏捺下长驱直入,奸透了她的冲动。 划一刀还痛快些,沉拂砚受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的苦楚,恨不得把脑袋往墙上撞,撞晕过去就解脱了。 “好疼啊,霍骠,你给我药,对,药……止痛,你给我吃颗止痛药吧。” 基于霍骠特殊的身份背景,家里确实备着各类肌肉松弛药物,但都有一定的副作用,他不愿意用在沉拂砚身上。然而沉拂砚精神太过紧张,身体绷得僵直,更糟的是,体内渐渐停止流水了。硬往深处插的话,外阴撕裂都是轻的。 霍骠沉吟着替她拭泪,“乖乖在这儿等着。”小心翼翼将鸡巴从她红肿的幼穴拔出。 沉拂砚捂住小腹,呜咽着蜷伏在床上。 霍骠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吩咐,“别想逃,你跑不掉。敢躲藏的话,叫我逮着,就把你捆起来操。”霍骠主要是担心她乱跑,把自己摔伤了。 他从这层起居室的吧台挑了瓶12%的红酒。 作者的话: 晚些会有1600收藏的加更。估计挺晚,等不及的读者可以明天早上看。 周末愉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