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半透明的皙白,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见,润湿带泪的眼瞳又黑得如同子夜的湖水。 霍骠色授魂与,看得如痴如醉,垂首轻吻她微红的眼皮,“宝贝儿……砚砚……怎么这么白,这么美?”男人阔大黝黑,筋骨粗悍的大手覆在少女白嫩纤软的身子上,占有欲十足地肆意揉捏,雪肌泛起红痕,更显娇弱稚嫩。 “哥哥。”沉拂砚碰了碰他的手。 霍骠立刻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怎的?” “你,”沉拂砚脸皮发热,“你有套吗?” 霍骠愣了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避孕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我要那玩意儿干嘛?”摸着她滑嫩的脸蛋,“乖女孩,咱们不用那个。” 沉拂砚跟自己之前,连和男人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干净纯洁得跟块儿水晶一样。他操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套?他又不担心她母凭子贵,靠肚子上位。他巴不得呢。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沉拂砚还是难掩失望。 霍骠有些不耐烦,怜惜她年幼懵懂,耐着性子解释,“我很健康,没病。你别瞎担心。” 沉拂砚压根没想到预防性病上面去,脸上一时怔怔的。 霍骠以为她不信,“我没有养其他女人。”他不习惯一本正经地表白,红晕从眼角慢慢洇至耳后,幸亏他肤色暗,不是很显,“往后,也不会有。”他闷咳了声,“你放心。我只要你一个。” 这些话,他很早就想告诉沉拂砚。但她对他,不是冷若冰霜,就是畏之如虎。霍骠觉得,就算自己巴巴地上赶着倾诉,她多半是不屑一顾。霍骠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惯了,拉不下脸。 俩人即将发生关系,这么小的孩子,又是自己心坎儿上的姑娘,,霍骠对她的怜爱之情压抑不住,不舍得她以为他只是将她视作泄欲的玩物。 沉拂砚心情很复杂。感动吗?不是没有。她有求于他,俩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关系,他其实没必要对她忠诚。况且她打定主意要逃跑,又添了些愧疚。 “哥哥对砚砚真好。”她抿唇冲霍骠微微一笑。 见她并非完全无动于衷,霍骠面露喜色,“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 沉拂砚心里想的却是,既然霍骠看重自己,应该不忍心让她吃紧急避孕药,更别提做流产手术,“那、套……” 霍骠皱起眉,“怎么还念叨避孕套?不是跟你说明白了吗?”俯下身去吻她,“砚砚听话,别再提扫兴的事儿。” 沉拂砚脸色微变,伸手拦着他。 “又怎么了?”霍骠抬了抬眉骨,眉眼有些压抑的阴戾。 “你不肯戴套,不小心有了怎么办?”沉拂砚定定与他对视。 霍骠顿了瞬,随即笑起来,“敢情一晚上你就担心这个?”想起她在医院,谈起她哥的孩子时,脸上流露的向往,忍不住俯身抱紧她,语气十分缱绻,“傻孩子,有了就生下来。我认的。”他是个爹不要,娘不爱的弃婴,对血缘、子嗣没什么执念,但如果是沉拂砚为他生的,自然不一样。 生下来?沉拂砚枕在他肩上,眼尾湿凉,又有泪慢慢滑下。原本以为被迫做人流手术已经是最糟糕的状况,岂料她面临的处境要不堪得多。 她轻声问,“你让我给你生私生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