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头,需要微俯下身体,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性也极佳,是个挺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温漾调转了姿势,三下五除二地脱干净了下半身,同时扯掉了男人头上碍事的衣物。 沉初棠“重见天日”后,借着星空顶幽蓝的亮光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和中间一道靡红的小缝,随后有几滴水珠从里面落下来,打湿了他的鼻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又是一黑。 脸上湿漉漉的,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沉初棠立马感到了窒息,他下意识张口想摄取些新鲜空气,结果却是接住了汩汩流出的淫水。 温漾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沉初棠的脸孔,他高挺的鼻梁刚好抵着她泛滥成灾的穴口,他唇瓣对准的是她最敏感的花核。 潮热的鼻息全拍在了小穴上,温漾忍不住磨了磨屁股,虚弱的语调都带点顽皮,“舔吧。” 屁股都坐脸上了,再以为这话是幻听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温漾的所作所为令沉初棠受到不小的冲击,他瞳孔急剧放大,皱紧眉头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喉结滚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淫水全部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沉初棠心里即气氛又嫌恶,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小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 他极力想推开压在上面的女人,无奈右手臂还残着,使不出多少力气。 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沉初棠的脑袋,纹丝不动地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修长大手,低声威胁道:“不给我舔舒服就闷死你。” 受药效影响,温漾的威胁夹杂着柔弱的喘息,听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 那点不可多得的愧疚感终于是消失殆尽了,沉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崽子,蓄势待发地露出利牙…… 腹下倏地一痛! 小沉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越收越紧,感觉快要被掐断。 “舔不舔?” 沉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变得惨白,疼得唔唔直乱叫,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而是一句句刺耳的辱骂。他后悔了,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再次成了败军之将。 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还叫人打了她,但她就没错了?她要真在乎他,怎么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种时候。 都能和裴白珠滚一块儿去了,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不愿意让他干。 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 亲眼见证沉初棠硬了,温漾大吃一惊。 随后她想到这货居然真的男女不忌,更恐怖了好吗! 手上的东西看着很唬人,足有小臂般粗,触感如同铁棍。温漾一开始只想吓吓沉初棠,好让他屈从于她,但有一瞬真有了想把这东西连根拔起的心思,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可她到底不敢,沉老头可是指望着他这个同性小孙子能变成钢铁直男的,她这一下子给人干成太监了,不说沉老头出手,单一个弟控沉庭兰就一定会置她于死地的。 沉初棠想弄死温漾易如反掌,可她表现的压根不怕死,而他一旦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活着还不如死了…… 思考片刻,沉初棠唇瓣猛地抿住了覆在唇上的肉缝,仿佛这样也能弄疼她似的,不想效果适得其反,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得温漾手中的力道不禁又重几分。 沉初棠额上冷汗涔涔,迸起青筋,忍不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