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形容词,而且也不觉得那些软弱无力的词语能配得上眼前的雄虫。 西泽张了张嘴却几度消音,最终把话全部吞了回去,只哑声轻笑道。 “雄主……和我想象的一样。” 这句话其实是假的,他没有率先想象过雄虫的样貌。 在没有真正看见之前,一切带着情感色彩的擅自赋予都是很不礼貌的,如果因为想象和现实不符而感到遗憾或失望,就更加高高在上甚至有些无耻。 但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他明明不知道雄虫到底长什么样子,但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都如此恰如其分。 每一根勾勒出轮廓的柔和线条,每一抹细腻又明亮的色彩,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无比精准地勾勒出雄虫原本的样子来,严丝合缝地填补上回忆的空缺。 雄虫不需要长成任何模样,需要符合任何一个形容词,愿意长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面前站着的是他…… 那就足够了。 耶尔悄摸观察了一下雌虫的表情,确认没有勉强的成分,微松了口气,“这样啊,那就好。” 他弯腰将掉在地上的纱布捡起来,“没有感觉不舒服吧?恢复的速度比预期得快很多,下午可以让休伊斯来看看……” 敏锐捕捉到雄虫隐藏在平静下的些许低落,西泽动作一顿,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该是这样。 雄虫不会读心,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他惊叹震撼到翻遍脑海找不出形容,在雄虫眼里可能就是一般般到没什么可说的,甚至会以为自己对他的样子感到失望。 最好的解释时间就是现在,不能让这种误解持续下去。 耶尔刚刚起身,就被西泽伸手握住了小臂,雌虫的另一只手有些无措地从侧腰抚上后背,呈半搂住的姿势拉住他。 西泽低声挽留道,“等等,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什么?” 耶尔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安抚地揉了一把雌虫的头发,“我不着急,你慢慢说。” 身前的雌虫深吸了口气,语气郑重又认真地斟酌着开口道。 “我告诉您我会用哪些词形容您,漂亮,聪明,——。” 他说出了一个陌生而拗口的词语,大约有四个音节,由雌虫低沉悠扬好似大提琴的嗓音念出来,像是一句简短又浪漫的诗。 “最后一个词是什么?” “是贵族写诗时经常会用的一个词,也许有些晦涩……” 西泽满眼都是柔和笑意,一字一句地将那个词语的释义排列出来。 “它的意思是噼里啪啦响的;冒泡的;光芒四射的,闪耀的;焕发的,横溢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