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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猜(h)


?声音只绽放在她耳边。

    如同子弹有它自有的射程。

    一只手在她腰上抚摸,隔着衣服徐徐往上,摸到内衣扣子时顿了几顿,又慢慢退了下去。

    “进屋。”

    杜蘅咬了他下唇一口。

    简单两个字,听得陈顺五脏起火,脑子里浓烟滚滚。

    屋里没开灯,他一把抱起她,这回改为他仰头,等她落下嘴唇来。他的力量让杜蘅觉得自己太过轻盈,腾空瞬间,两条细腿顺势锁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吻得有点狠,带些小兽似的啃咬。

    陈顺心都跳快了,腿部肌肉记得这个他亲手建起的小院的每个细节,哪怕蒙住他的眼睛,肌肉还记得各种路径。

    他对屋子熟悉,但对她的身体不算太熟悉。

    尤其是脱下衣服的身体。

    “是什么?”

    她骑坐在他大腿上,问他。

    陈顺满脑擦火星,五脏像在互相啃咬。

    她要他闭眼睛,他照办不犹豫。

    听到她解扣子的声音,感受到贴上他带汗胸口的柔软。她挺了腰,那只扶在背脊上的手告诉的他,她一挺,这股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

    淡淡的馨香。

    微挺的小肉。

    陈顺血都凉了,没出息的吞咽声,她不可能听不见。

    他自个都听见了。

    黑暗里好大一声,咕嘟一声。

    她说:“你觉得该叫什么?”

    把刚才问他的话又问了一回,一样平静轻柔,要他猜,“答错就不给你吃了。”

    又是一声粗重的吞咽。

    他跟偷听她说“日你先人”那回一样,突然芽糖粘嘴,发不出声。

    “陈顺,说话呀。”

    黑暗中,她摆了摆身。

    也是停在她背上的手告诉他的,更是来回摩擦嘴唇的乳头告诉他的,她的体香香到不像话,他绷成了一块铁板,还是不能挡住她的进犯。

    他说出一个答案。

    很低哑。

    夹着粗喘。

    尽可能文明。

    然而她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教你说。”

    她凑到他耳边,马应激时的耳朵都没他这么烫,这么硬。她口把口地教他台词:“这是……,记住,这是……。”

    她教了两遍。

    像一个极好的老师,耐心帮助失误的学生。

    耳朵里灼热迷蒙,全是雾气。

    硬实腹部一鼓一瘪,呼吸滚烫,眼珠在他服从命令盖着的眼帘底下不停地颤动。

    “说对了,才能给你吃。”

    她淡淡地提示。

    如果现在允许他睁开眼睛,她会发现,他焦灼到已经渴出了一双鹰眼。他尽可能文明地称之为“乳房”,她却说错了。

    然后给出正确答案。

    比“乳房”粗野的答案。

    现在她要他说出来。

    说对,才能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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