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忱,我有很重要的话同你讲。故事有一点点长,但是你要慢慢听。” “好,小郡王只管说。” 每一个字他都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 “小郡王要先沐浴,否则臣什么也不会听的。”齐忱剑眉微蹙,冷俊面容罕见地吐出关切之语。 眼前人白皙的脸上雾蒙蒙遮了层烟雨,漂亮的有些不真切。 他被此刻奇异的氛围蛊惑,头一回放肆地伸手抚上对方脸颊,很柔软还带着淡淡体温。 “浑身都快湿透了,不沐浴会着风寒。”齐忱摸透对方的心思,深邃眉眼流露出星子般细碎的光彩,也幼稚道:“你定要说,臣也可以捂住耳朵不去听。” “你耍无赖!别忘了你原先还是我的奴才。”小郡王用粉白指尖点着昔日奴仆坚硬胸膛,逼迫对方连连后退,明明是在欺负人,却既生气又委屈道:“是不是觉得打了胜仗,回来耍威风看不起我?” “自然不是!”齐忱握住对方莹白指尖,仿佛要透过层层烟雨剖出一腔赤忱,道:“我一辈子都是小郡王的奴才。但正因如此,才不能看你浑身湿漉漉还发着冷讲话。” “好吧,那你要说话算话。” 云渺并没有因为被段霖一个疯狗骗过,就对所有人疑神疑鬼。 他那颗心里能装进去的东西不多,恨的人就更少。 因此刻就放着件大事,故而腿间有梅花印早就被挤到九霄云外去。 当初将其画上去的人把这当做宣示和警告,却忘了越美丽的禁忌越是引人探寻。 …… “别动。” 泛着冷意的命令语调,一时叫云渺恍惚,然而下一刻却又变回谦卑关切的模样。 “小郡王……你腿间是什么?”声音仿佛从沙砾上滚过,齐忱带着茧子的手掌半带着强硬将其分开,摩挲的动作危险而暧昧。 “我自己画的!怎么?” 小郡王自认不像第一回被发现那样慌张无措,聪明地学会理不直气也壮。暗暗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不要心虚就对了。 “自己画?”齐忱有些怀疑,英挺鼻梁从云渺面前一闪而过便俯身下去,仿佛在对待什么大家画作细细赏玩,喉结滚动半晌道:“这个地方……小郡王自己也可以碰到么?” “你不相信嘛!” 云渺看着浑身软绵绵像个棉花娃娃似的,实则柔韧性很好,当即不服气地抱住自己掰开给人看。 然而这身皮肉被养的太嫩,就连自己的手指摸上去,都能在带着肉感的冷白腿间捏出红痕,仿佛雪中残梅。 偏偏本人还无知无觉,仰头骄傲道:“你看清了吗?我会丹青,也能碰到,就是自己画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