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揭。 葵翎也不大想搭理他,基本没朝他那边看过,似乎觉得很荒谬,“林涧,就因为……你前面说的那些,你就怀疑我?” “当然不是,”林涧道,“我随口说说而已,这些事情构不成怀疑,你的反应也没超出我的预料,包括你最后那个问题。” “——如果我继续问你,说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是单身……” 谢岫白咳了一声,俊美面容带着笑,懒洋洋纠正他:“胡说,你三年前就不是了。” 林涧看了他一眼,换回一个混不吝的笑容。 他平静地继续说:“在葵队的眼里,我还是单身,葵队大概要说,是因为我实力太强,不想做下面那个,所以才没有来招惹我,对吧?” 葵翎:“我本来就……” “但你追求过另一个神眷者,”林涧说,“这你又要怎么解释呢?那位不如我强?还是他的长相更符合你的胃口?” 葵翎垂在身侧的手指指尖抽搐了一下,烦躁道: “怀疑开始,罪名成立,在林队心里我是有罪的,那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可疑,按照这种心态,你可以找出我无数个‘破绽’,作为我是零日的证据,然后把我的解释当做狡辩。” 她声音冷淡下来,“我想我没必要继续配合你的审问,我会把这件事报告给少将阁下,有什么想说的,你大可以告诉军事法庭,我一定会……” “我是四个月前开始怀疑你的。” 葵翎:“什么?” 林涧:“我试探过你,三次。” 葵翎还想说什么,目光触及他的表情,捏紧的手指慢慢松开,牙关不易察觉地咬紧,不过很快放松,出乎寻常地平静下来。 话说到这份上,她已经明白了。 如果只是怀疑,林涧甚至不会说出来。 既然说出来,甚至做到这个地步,说明他在心里已经把一个人定罪了。 任何话语都是没用的。 因为林涧压根不是在问她。 他是在陈述事实。 女人脸上的愤怒像渗入土地的水一样,一点一点消失,苍白的面容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明艳的五官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寡淡起来。 靡靡之花重新隐藏进了大雾之中。 林涧淡淡地看着她。 和刚才轻松写意、甚至还能笑一笑的开玩笑姿态不同,他眼里的笑意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就像湖面飘散的轻烟,清风一吹,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冰冷绿湖。 他冷漠地审视着躺在地上的人,方才和缓的语气像是在场众人的错觉。 葵翎说:“林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