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我不是在担心你,我是怕你等会万一出了什么事,影响我们抓那邪祟。” 姜屿:......你不这么急着解释我倒还能信你几分。 宁秋总爱口是心非,加上大小姐脾性,平日里在宗门其实没什么朋友。 原主倒是唯一一个愿意搭理她的,只不过两人每次见面都要互相嘲讽一番罢了。 宁秋其实心性不坏,只不过个性傲娇又难说话了一点。明明还记着上回在秘境里救她一次的事,却又碍于面子不肯表现出来。 姜屿想了一想,既然她不好意思,那这个台阶就由她来给好了。 “我已经好全了,这回是跟着谢师弟一起来渝州来做委托的。” 她边说边看向宁秋,朝她莞尔笑道:“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 宁秋被她看得脸颊一红,别扭地偏开脑袋。 “当然是为了行侠仗义,为民除害。” 她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前面阴童子的背影,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又透着理所应当。 虽没有灵力,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修行,斩妖除魔,宁秋却有一颗和宁随风一样的侠义之心。 渝州就在天衍宗的管辖范围内,她既听说此地有邪祟作乱,又怎可能坐视不管。 “这个给你。” 宁秋从随身的储物香囊中取出一白玉小瓶,一把塞进姜屿手里。 “这种东西带在身上又重又没用,我才懒得要,给你了。” 姜屿看着手里被她强塞进来的小玉瓶,瓶身还用金线勾了几朵莲花,看起来就很贵重不说,重量也神奇地轻到几乎可以不计。 她面上有些迟疑,果然,下一秒便听见池疏解释。 “这是清心丸,除了能清心静气,还能在短时间内调动全身的灵力,提升修为。” 池疏缓声道:“你在秘境中救过我们,这是特意给你的谢礼。宁秋师姐前日去找过你一次,但那时你尚在昏迷...” 宁秋一惊,登时炸了毛,用力掐了他手心一把,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你干嘛什么都往外说!” 感受到手心的痛意,池疏丝毫没有生气,仿佛习惯了般,只是无奈笑了笑,将宁秋牵得更紧了些。 忠犬和傲娇不愧是永远的王道搭配。 姜屿看着这二人的互动,原本遇到邪祟紧张的心情都缓解了不少。 她将那玉瓶妥帖收好,又看向宁秋。 “我收下啦,多谢你。” 见她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宁秋心里也舒了一口气,但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别扭,转开脸轻轻哼了一声。 三人传音期间,阴童子也吃力地抬着喜轿快要走到街道尽头。 他们停在路中央,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姜屿想起掌柜说过的话,猜测这应该是要寻找目标,开始做媒了。 趁着他们看过来之前,三人迅速站成一排,藏进了檐下阴影中。 邪祟不知来历,不好贸然行动,正准备商量对策时,屋顶忽然落下一块瓦片。 瓦片碎裂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阴童子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声源处,脸上的笑忽然消失了,哭丧着脸,连童谣也不再唱。 阴童子一齐放开手,喜轿“咚”的一声砸在地面,轿中飘出一女子低低的抽泣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为何...不敢...死...娶...”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轿中传来,她哭得声嘶力竭,“为何负我!” 顿时,阴风乍起,迷雾却更浓,四周能见度低得快要辨不清方向。 天上飘的合欢变成了飘飘洒洒的白色圆形方孔纸钱,堆积在路上。 那四位阴童子直直看着这边,脚下没动,瞬间消失在原地,只一眨眼的功夫,又出现在离他们更近的地方。 眼看着他们越来越近,三人对视一眼,转头便跑。 阴童子在身后紧追不舍,三个人一起跑目标太过明显,姜屿思忖片刻,只好选择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我们分开跑。” 池疏点点头,当即带着宁秋往左拐进小道,姜屿回头看了一眼阴童子,趁他们没反应过来,飞快调转方向,往右边跑去。 只是这雾气遮挡住了视野,闷头跑了好一会儿,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