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很小,也不大出来见人,学东西学的也很慢,想来是记错了,把别人给自已看的记成他二皇兄了。” 司空烁乐在心里冷哼,自已变成那个样子,那是拜谁所赐,她现在竟还敢说出来。 “行了,”顺明帝不耐道:“烁儿只是小时候胆子小了点,你莫要那样说。” “是,臣妾失言了,”月贵妃低头说道。 一场宴会下来,司空焰宁和慕容风几次找事,都被司空煜明三人风轻云淡的挡回去,他们终是消停了些。 宴会结束,顾月陌带着司空煜明快步跟上顾尚书他们。 “父亲,母亲,”他问道:“哥哥近日可来信了。” 顾尚书和顾夫人行了个礼,说道:“你哥哥昨日来了信,说他已经在那边安定下来,一切都好,让我们不必担心。” 顾月陌松了口气,点点头:“那便好,我还怕哥哥在那边不习惯,一切都好便好。” 司空熠玄在他们后面走着,心想无忧为何还不给自已传信,是忘了他吗。 胡思乱想了一路,他刚回府进了自已的院子,就听见树上传来一声隼叫,然后松风飞了下来,稳稳落在他面前。 他心下一喜,抱着松风快步进了里屋,把它放在桌子上,解下它脚上绑着的信。 顾清阳在信中先说了容城大概的状况,然后在末尾写道。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诗,就能将司空熠玄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都能想到无忧写下这句话的神情,定是温柔的笑着,想着自已收到信时的样子。 他提笔写下了自已想说的话,绑在松风的脚上,给松风喂了些吃食,让它休息一晚再去送信。 然后把信看了又看,手在那句诗上摩挲了好久,最后还是忍痛,将信烧了。 松风窝在软榻上,歪着头叫了一声,有些不解它为何要把自已辛苦送来的信烧了。 司空熠玄回头摸了摸它的头,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顾清阳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第十日晚到达了容城。 城外已经有人在等他,见他来,迎上去恭敬道。 “顾大人,您的府邸已安置妥当,还请您跟奴才来。” 顾清阳没下马车,只掀开帘子,淡淡道:“嗯,走吧,你在前面带路。” 没有一个官员来接自已,只有一个小厮,这小厮可能还是承安安排的,看来容城的这些官员,也不是些善茬,并且还....心挺齐的,自已既然已经接手,定要帮承安治理好这里。 翌日早上,顾清阳准备在太守府议事,不想他都到了,那些官员竟一个都没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