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的头。 “你看我够不够得到!”说着我就开始往她头上巴拉。 “行了行了。”徐昕然也加入了调停的队伍:“明天录完淘汰晚上有个联欢会,到时候再打。” 联欢会打架,亏得徐昕然想得出来。 又提到了淘汰,虽然我知道赵雨停的最终归宿一定不是出道组,做一个独立音乐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想到她要走,我多少还是有些难过。 候机室里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们几个也停止了打闹,四散开来和自己表演组的队友们坐在了一起。 我也不例外。 候场室后的朗月总是安静的,不是紧张而是一种平静,像是春日里没有涟漪的湖面,让人安心。我坐在湖面旁边,玩湖面裙子上面的纱。这是朗月参加比赛以来第一次穿这种可可爱爱的小裙子,按照她的说法,她上一次穿这样带纱的蓬蓬裙怕是能追溯到小学时代的儿童节表演。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表示自己想选一首元气可爱的歌啊?”这个问题我回来了多少天,就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多少天,只是每次问起来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岔过去。 “我说是为了降低你的表演难度你信吗?” “我可以信吗?”坦白讲,我是相信的,毕竟她捞我在前,选歌在后,既然知道如果我回来会自动和她分到一组,那么这个理由在我看来就是成立的。 朗月却打破我的幻想:“是因为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啦。” “哦。” 朗月看着我一脸迷茫,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我真的在见面会上回答过,金闪闪你下岛之后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们吗?” “我那不是沉迷创作吗。” 她叹了一口气:“我支持王歌她们打你一顿。” 从我们身后,伸出了一个比赞的手势,手的主人是周诗远。 关于我一路隐瞒身份,并且多次被问及时统统东拉西扯遮遮掩掩这件事,在我下岛之前就相熟的各位的确多有不满。 虽然是我有意隐瞒,但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会以参赛选手的身份回到这座岛上。其实我本来是想交代的,不过时间应该会是在总决赛之后的庆功宴上,我那个时候设想着,等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时候,我找个时机来承认我遮掩自己是个网络小说写手身份的这件事,如果有人因此生气,那么就算我借着酒劲跪下来嗑三个响头,也是因为接着酒劲所以听起来不那么丢脸。 后来当我说起我最开始的打算的时候,赵雨停说我,就算借着酒劲,嗑三个响头也是很丢脸的一件事。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