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吹了两下,自觉走完了所有流程的傅洵把伤口用纱布包好,这才满意的站起身端起放在一旁的牛奶回了卧室。 其间并没有再转身回望。 而在他身后的男人不以为意,只是在他回到卧室并且关上门后开始低头看起自己的手掌,半晌忽得怔怔的笑出了声。 因为没有太做过给人包扎的事情,所以傅洵的手艺其实并不好,固定纱布的胶带粘的也少,导致人稍不注意纱布就有想要散开的趋势。 但傅弈并不在意,为了不让包扎的纱布掉下来,硬是把手伸在被子外面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当傅家其他人问起他的手时,坐在餐桌前正在用右手吃饭的男人风轻云淡的点头:“嗯,昨天在办公室不小心被裁纸刀划到了一点。小洵看到后给我用家里的医药箱处理的。” 任谁都能听出来重点在后面那一句。 傅洵小叔难以相信,再三确定:“真的是小洵给你包的?” 男人矜持的一点头。 惹得对面的少年不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他那比划的架势,好像还有想要用餐刀也给自己来一下的架势。 傅弈看着弟弟的动作但笑不语,包扎归包扎了,但昨天小洵到底是用什么药水给他包的,他可没说。 带着自己被包扎后的左手在家里转了一圈后,傅弈照常在去公司前捎上儿子。 把人在附属院大门口放下,傅弈照常叮嘱了一句:“小洵,爸爸晚上再来接你。” 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没有得到回应,但傅弈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 之前的他在面对儿子时,就好像是一个沙漠中的旅人,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却不知道到底何时才能走出那片荒无人烟的沙漠,只能凭借着一股子信念一步一步的继续往前走。 而现在,沙漠依旧广大,也许他依旧要过很久才能走出去。但傅弈想,也许他已经遇到绿洲了。 车子掉头时,傅弈透过后车窗看到了已经重新碰面了的两个孩子。 唐楸正在和栗子哥哥商量可不可以帮他画生日邀请卡。 之前的小家伙是没有这个概念的,还是在幼儿园试课的时候小胖告诉他的,幼儿园里的许多孩子在邀请好朋友去他家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画邀请卡,画什么都行。 说着小胖墩还会给唐楸比划,说等自己过生日的时候要把画的最漂亮的那一张送给他。 这话被小家伙记了下来。 现在小胖墩的生日还没到,但是唐楸的生日确实是到了。 原本小家伙是准备自己画邀请卡的,可惜他昨天手摔破了,妈妈没有让他画。 傅洵点头,同样认同陈孟不让小家伙‘带伤上阵’的观点,转身从自己身后的屋子里取出了一盒还没有开封的画笔以及一些卡纸。 把卡纸铺好,画笔也拆封后,男孩抬头看着面前的小雪团子,应该是在思考在上面画什么好。 傅洵之前上过两年的绘画兴趣班,还算有天赋,不论是画人还是画其他东西都能画出来几分像。 看了面前的小朋友半晌,在阳光下泛着微棕的柔软额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以及嫩嘟嘟的让人恨不得上去吸一口的小脸蛋。 傅洵选择移开目光,画起了周围的屋子景物,连带着用房东赵奶奶门前的那只小白狗都画了好几张邀请卡。 最后,男孩还是没忍住画了一张关于唐楸的邀请卡。 因为是水彩画,水彩晕染后小小的卡片上的小娃娃脸颊比唐楸真实的样子还要圆鼓鼓一些,但同样的可爱。 把这张邀请卡放在掌心,傅洵并没有想要连同其他邀请卡一起递出去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唐楸同样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点点头:“栗子哥哥,明天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虽然卡片是栗子哥哥帮忙画的,但属于栗子哥哥的邀请流程还是不能省略,这也算是属于小朋友的仪式感。 只是想到栗子哥哥手里的邀请卡还是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