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会被撕裂捅穿! “我可能会受伤,所以这次不行,真的.....”她很努力地试图跟奥德勒讲道理,“以后我们再想想办法.....” “..............” 男人沉默不语,阿德莉娅的心也砰砰直跳。 以后........ “好吧,那你想怎么做?”奥德勒终于松口道,桎梏着少女腰肢的力度也放松了些。 阿德莉娅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了一样,如释重负。 “我、我会帮你的......” 这本来也是她的宗主干得好事,四舍五入等于她干的好事,自然需要她来负责。 那与少女体型极不相符的巨物令她好像是坐在它上面一样,被舔弄得足够湿润的蜜穴欲求不满地流出许多水来,已经打湿了半根。 阿德莉娅试探性地摇晃起腰,用花户上下磨蹭着狰狞的巨物。 “呜...呜呜呜,好烫.......”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她只能卖力地在滚烫的巨物间蹭动,试图用自己大包大包吐出的蜜液涂满它,为它降温。 充血肿胀的花珠刮过怒张的虬型青筋,不仅分毫没有缓解酥麻的痒感,反而令深处更加空虚,使她几乎要趴在这巨物上,企图将它的一部分纳入体内。 进来....要是能进来一点点.....不行不行! 阿德莉娅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一闪而过的可怕想法甩开,双手也扶着半截上下撸动。 奥德勒一副任由她动作的模样,沉默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阿德莉娅的手已经有些累了,可那凶物已经直直挺立着,甚至还更加滚烫。 “怎么还不行.....” “可以了吗,莉娅?”身后的男人忽然问道。 “什么?什么可以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是什么,忽然腰肢被一掐,陷出的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她根本、完全、彻底的,搞错了。 奥德勒的沉默并非任由她行动——那恰恰相反。 巨物突然在少女的大腿缝隙间上下动作,凶猛得令她的手已经根本握不住,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声音。 “太、太快了呜呜呜要被、要被甩飞了啊呜哇!!” 软嫩的大腿肉被磨得快破皮,少女扬起的脖颈脆弱得不堪一折,两团绵乳在睡裙下甩动出夸张的弧度,荡漾起成片的布波。 阿德莉娅剩下的意志都用来试图握住飞快抽动的巨物,被狰狞怒张的巨物鞭挞着的花唇与花珠已经通红得不像话,每刮一下便会飞溅出汁水来。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向上略微一调整角度,便冲入叫嚣着不满的蜜穴当中。 这是、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莉娅、莉娅......”男人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记住,下次——” “我、我我我知道了啊啊啊呜!不要再撞了呜啊、呜!” 她已经不记得在男人凶猛的冲刺与可怕的威胁下被胡乱答应下了什么事情,也不记得在大腿内侧被磨得火辣后,他还让她自己捧着那两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绵乳,呜呜哭着夹着抚慰那依然滚烫的凶物,而粗粝的手指同时还插入穴内,欲求不满的腔内死绞着他....... 直到最后天已经蒙蒙亮了,阿德莉娅用腿夹着还是很精神的物事,窝在奥德勒宽大的胸膛间愤愤地想: ——如果威廉瑟尔的父亲真是奥德勒,那她一定是因为很早就被在床上做死了,才在那个梦中不见人影吧。 一定是。 ———————————— 体型差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谁支持谁反对(安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