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声喘息。 命脉被绞紧,他们竟不约而同更进一步。 将她一身皮肉,前后里外,用体温捂个透彻。 肿胀的肉冠深埋入腹,踩着分寸大肆动作,灌入一种悚然而尖锐、近乎奸淫脏器的异样愉悦。 乳头湿得像在沁奶,两只都没受冷落,捏的含的却还不肯停,仿佛真想挤出什么。 就连阴蒂也被濡湿的马眼吮咬,搅得本不是为了被这样使用的凹陷处满是水声。温热的前精一股股淌过肉褶,流去真正发生着交合的部位,被此刻占据着那里的性器一视同仁地带往深处。 ——兄长握着自己,抬腰迎合向前扑的妹妹,毫无底线地用自己吞吃她。 隔着那层薄肉,陶然的胸腔在他唇下起伏,隐约是个要骂“变态”的幅度。 变态就变态,肯叫他就好,叫他什么都好…… 实际听到的却是一声“哥哥”。 痒意流下脊椎。 无暇顾及是否会在谁面前露出沉迷肉欲的丑态,又是否会因这丑态输谁一筹。他只想,也只能给她看一个为她被污浊欲念焚身的,动情的男人。 陶决松开妹妹的乳,执着地寻她的双眼,留住她失力从他颈间滑落的手,无声乞求—— 用力。 陶然指尖发颤,睫毛也颤,使不上劲。 颈动脉在手心突突直跳,鲜活炽热。她既做不到真的狠下心去,也无法从他痴缠诡艳的面容上移开视线。 天真的,愚蠢的,昏聩无力的,将血肉一点一滴挤进她餐盘的,她的哥哥…… 他落到她掌中,当然,当然会寻求灭亡。 “不行,我不——” “掐我……用力。” 喉结滚动,戳刺掌心,烫得她退缩。 身后有双手覆上来。指骨修长,手背浮起浅浅的青色血管。迟钝到学不会弹琴,却很擅长作弄她最隐秘的地方。想和大家都做好朋友,最怕伤到别人,却会在头脑反应过来前,先对侮辱她的人挥出拳头。 那双手裹着她的,缓缓向下施压。 察觉她收缩得愈发急促,那喂进她阴道深处的硬物转而温吞摩挲,清晰地将每一寸触感刻上黏膜。 被多余的手扼紧脖颈,陶决张了张嘴,没有抵抗。 性器因窒息几近暴动。顶端的孔垂死挣扎般咬住阴蒂,竭力要把它留下,锁牢,最好就这么长死在他身体里。 陶然有一阵没一阵地痉挛着,头垂落到自己胳膊上,全仗他们捞着才没有全身一起坍塌,浑然不知两个最熟悉她的身体高潮前会如何颤抖的人,在她头顶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 “不要怕,”钟意安抚她道,“不会真的杀了他。” 持续缺氧的视野开始泛白。陶决迟缓地眨眼,后知后觉地为那一眼而脊背发寒。 ——在这种时候,钟意在观察他。如同没有情绪的非人之物,褪下名为常识的外壳,只为陶然的意志所驱使,对他进行不带任何主观色彩的评估。 观测他的生命体征,审视他下腹的纹身,计算他再一次伤害陶然的可能性。 陶决从被闭锁的喉咙里挤出气声,听不出是嘲笑还是投降,“你最好真不会。” 谁也不留余裕的性事进行到末尾,只会一秒比一秒更狼狈。 叁个人狼狈得不相上下,前后大约只相差几帧。话最多的人被手动封喉,因而在最顶点的那一秒,只听到错落的体液喷溅声。 又过片刻,才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陶然没在高潮中昏厥过去,但也差不了多少,就先盖着衣服,躺在沙发里侧缓口气。大概是累极了,身体被上下擦拭的工夫,呼吸便均匀带鼾,看得陶决咋舌。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他嗓子还哑着,好几个音节发不出来,表达欲倒是完全没受损。钟意扫他一眼,直白地戳破:“你不熬夜,也能睡得很好。” 毕竟是真用他一把老骨头呈现过婴儿般睡眠的人,陶决在铁证面前无法反驳,悻悻搡他,“少来教我做事。你们俩做父母做得一塌糊涂。” 他顿了顿,扭头看睡熟的陶然,又说:“也就比我本来的好那么一点点。” 钟意也往后转头,视线落在陶然被衣服盖住的腹部。 随呼吸起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