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往床边走,她揽着他的脖子,唇在他发烫的面颊与耳际厮磨,轻轻朝他呵出淡淡的香风。 等到她那张装饰华美的床上,他抱她在膝上又深吻了片刻,她缓缓抬脸,斜歪着头,纤手挽起长发,示意他褪去另一边扣针。 她的影子在朦胧的铜灯光下是一棵美丽的柳树,发丝是翩翩的柳枝。他的手轻柔拂过她几缕没挽上去的细软乌发,将她肩头的金贝壳取下。她的纱裙瞬间消融流淌下来,卡在腰带上,露出圆润饱满的胸乳。 他怔怔盯着她的胸部看,想到那是他偷偷吮吻过的乳房,不觉失神。她被他这幅样子逗笑,牵引他的手放到白腻的乳间,轻道:“尝一尝。” 他轻轻吞咽了下,闭上眼睛,一手揉捏丰满软嫩的乳肉,垂头将脸埋入这曾让他迷恋的双乳间,轻柔、徐缓地吮吸。等到全然沉浸在这片温软馨香中,他才加大力度,啧啧品尝香滑的乳肉,时不时衔住她玫瑰色的乳尖猛吮一下,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女人被他这孩童般饥饿贪馋的吃法弄得小腹发酥,腿脚发软,搭在他肩膀的手收得更紧,唇间涌出轻细的喘叫。 “慢一点……”她手指轻抚他的鬓发,垂首哼吟:“嗯……怎么这么喜欢亲这里?” 他未作答,但动作更轻柔了一些。尽管内心对她满怀怨憎,甚至想要杀死她,他的肉身似乎还和她以无形的脐带相连,唯有和她结合才能平息根植于灵魂的缺憾与躁动。 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就像他出生前在她体内一样。 他微微喘息着,从她乳间抬起头,又吻住了她吐露呻吟的红唇。发热的手指摸索到她的腰带,轻轻抽出那条裙子,连同自己卸下的衣物堆积在旁。滚烫而矫健的身躯严实地覆盖在她丰腴雪白的肉体上。 她不知道方才还试图拒绝的他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主动,但依然生涩、温柔,小心翼翼探索这副陌生的女性身体。 她从他身下坐起来,纤手抚摸他轻颤的肩背,尝试安抚这只情动燥热的幼兽。他一无所知,需要她的教导才能取悦她。她的手抚摸过他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惊讶于气质文雅的他也有这样优美漂亮的线条,像个战士,又向下移,裹住毛发间已然勃壮流精的粗长性器。 他的尺寸极为可观,颜色粉嫩而干净,沉甸胀鼓的精囊一看就会把她的臀部拍红。 她一一从饱胀的顶端揉捏过去,他喘息加重,脸颊更红了,身上白皙的皮肤更是晕出酒似的红潮。 “过来摸摸我。”她轻笑,带着他的手到略分的丰盈腿间,那片湿滑诱惑之谷。她告诉他哪里是令女人快乐的蒂珠,他可以揉,可以摸,可以舔;哪里又是他可以更加深入探索的神秘花园,欲望的核心与真谛——但他知道,他从这里诞生而出,这是他最初的温柔故乡。 他两手分开她双腿,垂下头去。蝴蝶般轻柔的吻一枚又一枚印在她腿根细滑的肌肤上,又伸出舌尖,轻缓逗弄那朵滑软舒缩的花蕊、这野生的红蔷薇,感受她欲望的充血与震颤,以及蜂蜜般腥甜的液体。 对悖伦境况一无所知的女人被他挑逗得娇吟曼曼、水流潺潺,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他的母亲,温情地抚摸他的头发与脸颊,又用水盈盈的翠眸照映他——如果不是他的舌尖还在她小穴里的话。 唇间沾满了湿亮的爱液,他神色晦暗地抬首,望着沉浸于情欲恍惚迷乱的女人,理性怨愤的灵魂仍在抽离冷眼,性欲的器官却喧嚣着入侵的渴望。 厄洛斯的金箭与铅箭同时射穿了他,他既渴望,又排斥,他身处受诅咒的大海、被遗弃的深渊,口渴却无法饮到一滴水。 但欲望终究更占上风,无需她进一步的教导,他凭借本能抵住她湿软的园地,挺腰将火热的性器深深贯入她潮湿的禁地。 同时也是他的禁地。 骤然被粗物填满,她绵绵低喘,柔软的长腿环上他徐缓挺动的窄腰,被他克制却充实的抽出挺进弄得碧眸汪水,双颊飞霞。她并没有这样生性温柔的情人——已经全然埋入她,却进出得无限轻柔。新鲜的体验让她不由得缩紧,软缠的蜜地吸出他一声低沉的闷喘,有力的双臂抱紧她的身子,俯在她身上沉沉呼吸。 “再快一点。”她揽着他的肩膀,颤声催促。 这时候他才速度加快,他会观察她的神情,以控制速度和角度,精准而细腻地给予她极乐,将她视作他的里拉琴,找寻那一根根低音或高音的琴弦,再牢记把握,连绵弹拨。 情欲的振响在她体内来回旋荡,交织成神妙的琴曲,等待奔泻。她紧扣他的肩颤唇吟哦,神情痛楚而欢愉,柔软的身躯像拉紧的琴弦死死绷着,被他劲瘦的胯部前后顶撞。 这情欲之曲最末进入终章,水流坠下高处,形成流瀑冲击向她,她沉沦于此,终于阖上眼,未能视见他忽变冷漠的神情。 - 是的终于do了,儿子那个心理纠葛啊…求个珠珠嘻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