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黑,维卡诺捧着一盏焰火晃动的油灯走到寝殿前,准备进去给主人熄灭灯火——她偶尔会烧着蜡烛入睡。 还没有拔出门闩,突然有只手拦住她,维卡诺回头,看见是奥佩娅。 “不要进去。”奥佩娅压低声音说:“王后和她新招揽的一个奴隶......噢不,士兵在里面。” 什么?奴隶? 维卡诺如同当头一棒,木木震在原地,奥佩娅望着她睁大的灰眼睛,轻轻笑了笑:“为什么惊讶?” 维卡诺沉默。 “既然你来了,就在门外守着吧,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奥佩娅打了个呵欠:“我回房间了。” 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柱廊尽头的夜色中,维卡诺怔怔望着微光闪烁的房间。一门之隔,女人轻微的呻吟却没有被厚门截断,仿佛海面迷雾中,影影绰绰传来的塞壬之歌。 维卡诺紧握住油灯,丝毫没有注意指尖被铜灯锋利的边缘划伤,沁出血珠。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有个男孩推门出来,扬长而去。她静了半晌,转过身拉开门,轻轻踏入寂静的房间。 房里香气馥郁而熟悉,一下就能闻出是主人情动散发的香气,还有厚重的香脂,火篮里焚烧的各式东方香料,麝香、没药、肉桂……幽幽缕缕缠绕过墙面垂下的毯画,留下经久不散的痕迹。 维卡诺走到床边,看见女人埋首在枕头里,衣袍滑到腰部,露出雪白而莹润的背脊,随她呼吸缓慢地起伏。她察觉到动静,吐息滞了一下,手抵在床上,慢慢支起身体。 一起身,她浓密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半遮着洁白细腻的身躯,隐约露出饱满轻晃的乳房。克丽特睁了睁眼,终于看清楚床边是谁。 “维卡诺?你在我床边做什么?” 维卡诺没有回答。 克丽特疑惑盯着她的脸,此刻的侍女失了灵魂般神色迷茫,嘴唇张合,嘶哑喊出“主人”两个字。 ——原来她能够说话。 “为什么不要我服侍您?”维卡诺目光悲伤而空洞,滑过她裸露在外的两条腿,上面黏附的晶亮淫液,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夹带粗重呼吸的灼热的吻接连落在她脚背上,克丽特发出一声低喘,她抚摸侍女铁灰色的发丝,轻笑着说:“我一直在等你坦白的这天,你居然忍了这么久。” 维卡诺迷茫地抬起头,努力尝试理解主人话中的含义,克丽特却探出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侍女的胯部。 勃大的粗物比刚才的男孩壮硕不少。 克丽特轻咽了口唾沫,口交只能满足肉体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