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海风又刮起来了。克丽特的窗正对着房前的椴树,每逢此时,茂盛的椴树叶都会被风吹得刮过廊柱,送来一阵清爽的香气的同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门忽然被敲响,她放下手中的卷轴,走去开门,意外发现门外站的是埃吉斯。 她退后一步,惊讶地问:“埃吉斯?你怎么过来了?” “为了见您,我的王后。”他一脚跨过门槛,堂而皇之踏入这间卧室,满怀爱怜地抱住她软柔的身子:“放心,没有人知道我今晚过来,一会儿就离开。” “这样太大胆了......唔。”她半截话被男人湿热的嘴唇堵在口中,他滚烫的长舌直驱而入,带着令人酥麻的温度以及欲望,在她微张的唇瓣间搅动。 偌大的寝宫内水声泽泽,他们不知疲倦地用唇舌发动一场甜蜜又历时良久的战争,在这间本应由国王享受情欲之乐的屋子里。 男人捧着她的脸,粗喘着从她唇齿间退出,在她耳边湿润地吐着情话,嗓音闷哑低沉:“您不知道,对您的思念之苦烧灼了我多少天。” 她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莹白的耳廓因为他说话吐出的气流而变得通红燥热,像受惊瑟缩的野兔。 埃吉斯盯着她鲜红的耳垂,眼里涌动着暗色。他凑过去含住她软绵的耳垂,舌尖轻顶着舔弄,张唇啧啧吸吮,满意地感受怀里女人身躯的轻颤。 丈夫极少舔舐那里,以至于她和埃吉斯在一起才发现耳垂如此敏感。近在咫尺的距离放大男人在她耳边吸吮的色情声响和他喑哑的喘息,毫无遗漏钻入脆弱的耳道,不禁令她睫毛颤抖,半眯的绿眸渐渐涌上一层水雾,全然酥软在男人滚烫的怀抱。 同时湿润的还有下体。埃吉斯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裙底,有力的长指研磨过她柔嫩的花谷,试探挑逗两瓣紧夹的丰美贝肉,不出意料觉察到湿意。 “含耳垂就湿了吗?”他垂头亲吻她的侧颊,语气含着低低的笑意。 “不要再折磨我了埃吉斯。”她轻喘着,牙齿咬着因为接吻变得亮闪闪的下唇:“快满足我。” 您的要求,我当然会悉数满足。他健壮结实的手臂一把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给葡萄剥皮一样优雅而轻巧地脱下她蔽体的轻薄布料,露出鲜嫩饱满有如果肉的胴体。 然后,他像啜吸熟果一样吻遍她的身体,留下道道亮眼的红痕,最后停留在汁水最为丰富的花园地带。 仅是迟疑了片刻,男人推高她两条纤细的长腿,将头埋入她温湿的腿间,长舌灵巧而粗鲁地在她娇嫩之处翻卷舔吸。 她四肢发麻,如同被抛入深渊,只能用软绵绵的手指抓紧床单,呼出急促的气息。 他放纵而恣意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