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质问过我很多次了,他不忍心打我,便只能冲我嘶吼,他红着眼睛问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为什么要欺骗我’ 父亲大人……他仍旧不明白, 这个男人总是颤抖的抱我,说我只有你了,你不能那么的残忍丢下我一个人。 我身体上的青紫让其目呲欲裂,我推开他,杂碎了父亲的手机,把墙壁上镶嵌的通讯设备也用尖刀破坏掉,我疯狂的大声吼叫:“那是因为父亲你从来不了解我!这些都是我愿意的!然而和我住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你却一直不愿意相信,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种爱廉价!恶臭!让我恶心。” “怪不得母亲离开你,你根本就是个自我的,喜欢自我满足,自欺欺人的家伙,做出自认为【正确】的事情,父亲,你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他被我的言语深深的伤到,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他真像个神经病,还脆弱的用胳膊环住膝盖,把头置入膝盖两间,把那种脆弱的姿态展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身体上的疼痛让我神经在跳,我洗了澡,没有理父亲的懦弱。摧毁一个成年男人的神经很难,摧毁一个成年男人的神经也很容易。 我等待一个分外美妙的时机,从父亲给予的温床中解脱,就如笼中的鸟儿,走向天空,而不同的是,鸟儿飞向的是美妙的自由,我则义无反顾的奔向地狱。 是啊,我多么清晰的知道那是一个地狱,我知道那到底是个怎样的骗局,因为我也是其中缔造蛛网的存在,我亲自参与了这场骗局,深深迷恋其中。 常人眼中的痛苦,让我觉得美妙,我受用,这是我内心一直以来压抑着的美学,我就要实现了,我期待着实现。 雾气熏着我的面孔,我在浴室朦胧的镜面上看到了我的脸,我看不清我的表情,但是我肯定是在笑的,笑的扭曲而快乐。 出了浴室,我看到父亲红着眼眶看我,他苦笑着说:“如果我连祐人也挽留不了的话,那我的人生就已经失去意义了。” 我怜悯的看着他,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亲吻住我。 熟悉的气息和动作,他似乎总是把我当成母亲,亦或者真的把我视为一个独立体,无外乎这两种结果。 后我嘲弄的说:“可是如果我让父亲挽留住我了,那么我的人生,也要失去‘意义’了。” 我所期待的,都会在这个保护性的懦弱温床中毁于一旦。 —— 人类都会下意识的把过错推给别人,以此来减轻面临困境时的紧张、压力和恐惧之情,所以说吉野顺平的班主任到来时,说出那样事不关己,亦说这些问题、这都是吉野顺平自己不上学那样的缘故,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