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算美妙,这一次觉难是心甘情愿的,闫思儿终于能品尝到灵欲结合的美妙了。 “觉难……天啊……好爽……我好……好喜欢你啊……” 听到“喜欢”二字,觉难愣了愣神,闫思儿察觉到他停了动作,她不满地拍了拍觉难光秃秃的脑袋,说:“小和尚,不许分神。” 觉难抬眼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她怕是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觉难笑了笑,用力撞上她的唇,撞得她牙齿生疼,她没有办法张嘴申诉,都被觉难作乱的舌头挡住了。 嘴上亲得狠,身下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变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脸颊羞红。 胸前两颗红梅亭亭玉立却无人问津,闫思儿自己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觉难松开她的嘴,把目标转向下方的胸口,他拿开她的小手,一口含住左边的乳头,边舔边吸,右边也不冷落,用两根手指夹住上下摩挲。 闫思儿叹着气把胸挺起来,自己往他嘴里又送了几分。 觉难忙得不可开交,手里嘴里没一个有空的,乐在其中。他快要被闫思儿湿润温暖的阴道夹疯了,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从顶端蔓延到后腰眼的电流般的刺激。 觉难双手撑在闫思儿的脑袋两边,闫思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盘上了觉难的腰,两人四目相望,看着彼此泛红的脸颊,同时攀上了高潮。 觉难温热的精液喷溅在闫思儿的穴里,烫的闫思儿呻吟不断,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尖叫了。 觉难倒在闫思儿身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息着,觉难的头正好枕在闫思儿的乳间,鼻腔里被乳肉的香甜充满。 闫思儿抱着觉难的头,在他的头上落下一吻,有气无力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你以后可不许再发疯了。” 觉难歇过劲以后,从闫思儿身上爬了起来,半软的性器从她的小穴中缓缓滑出,从穴口里流出一摊白色的液体,那是他的在她体内留下的痕迹。 闫思儿哼唧着说出一句话,宛如惊天雷一般劈中觉难的光亮的脑门。 “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 觉难惊恐地看着闫思儿身下那滩还未被床单吸干的白液,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问:“会……会什么?你说什么?” “你在我里面射了两次,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闫思儿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地说,“好困。” 她就这么大咧咧地抱着被子开始睡觉,觉难却陷入水火之中,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两人出格的行为除了破戒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危害。 他看向闫思儿,她已经睡着了,觉难懊恼地捂着自己的头,呆坐着床上,心乱如麻。 觉难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飘飘荡荡的?无所依归,方才酣畅淋漓的性事,全然变成了祸事。 觉难给床上的闫思儿掖好被子,调整好小太阳的温度,给她留了盏台灯,自己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走出森院,在夜色苍中,往山上匆匆走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