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呜呜的闷叫声中,那条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刚刚分娩不久的肉洞。 在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中,我们把地上那个小妮子拉了起来。当她看到炕上的一幕,立刻吓的没了魂,浑身软塌塌的,呜呜地一个劲痛哭。弟兄们解开绑绳,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有人拉过一条长凳,把小妮子的双手绑在背后,推倒在长凳上,又用一条粗牛毛绳拦腰捆在凳子上。 顿珠脱了裤子,把小妮子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劈开架在肩膀上。随着哎呀一声惨叫,一条大肉棒怪蛇入洞般地钻进了小小的没毛肉缝。 趁着弟兄们在屋里忙活,我到各户转了一圈。果然各家各户都已经没有了活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村里所有的活人都已经被弟兄们结果了。多数是用刀子,也有用绳子勒死的。死尸有的填在茅坑里,有的扔在地窖里。我皱了皱眉头,死尸这么扔,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不过想想也没别的办法,不留活口已经不错了,我只好转身回去了。 屋子里弟兄们正干的热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个已经办完事的弟兄。先让他帮我把房主老汉老婆的尸体拖出去扔到茅坑里面,然后让他拿上武器去换那个放哨的弟兄回来出火。 我回到院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的驮子。这时顿珠从屋里出来,把我拉进了屋。屋里一片腥臊,两个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插的起劲。 顿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老弟也消遣消遣?”这时,趴在炕上那个弟兄起了身,溜下了炕。 顿珠把我拉过去,指着仰在炕上喘粗气的女人道:“怎么样,来一炮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女人胯下早湿的一塌糊涂,肉穴敞着血盆大口,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洞口挂着浓白的粘液,像是冬天上了冻的泉眼,不过乳白的浓液中夹杂着大股殷红的颜色。不知为什么,她的上半身也湿漉漉的,好像被人泼了一盆水。 她歪着头,眼睛仍然呆呆地望着扔在床边哭哑了嗓子的婴儿。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流淌的是她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 顿珠在后面催促我,我心想,这娘们刚生过孩子,她那屄大概撑的赛过水桶了吧。我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后面刚换回来的弟兄见状扑了上去。 这时跨在板凳上的弟兄也站了起来,顿珠探询地看了我一眼。这小妮子倒是个嫩娃,奶子小小的,两条大腿跨在长凳的两边,没长什么毛的肉缝也咧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白的粘液。我朝他点点头解开裤子跨了上去。 我掏出肉棒噗地戳了进去,小妮子居然没什么反应。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看来这娃子从来没经过男人,让弟兄们一通猛肏给肏傻了。不过,她那小穴倒是真紧,让弟兄们肏了这么半天还是紧巴巴,就是水少了点。 我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挺腰蹬腿抽chā了起来。插了不一会,小妮子的喘息粗重起来,嗓子里也哼哼出了声。看她有了点活气,我的兴致也高涨了起来,又插了几十下出了精。待我拔出肉棒,借着月光,看到上面丝丝缕缕带着血痕。 我刚一起身,就有一个弟兄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扑上来干了起来。我走到院里,看看南面的大山,已经现出一丝亮色。我看看大家都干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上了不止一次。于是我叫上顿珠,招呼大家收工。 弟兄们恋恋不舍地从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身上爬起来,慢慢腾腾地整装完毕。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把这两个女人处理掉。 我和顿珠带了两个弟兄进屋。一个兄弟把炕上那女人拽了起来,她下身的血流了半炕,胸口上两个奶子也瘪了下来,像两个空口袋晃晃荡荡挂在胸前。她已经软的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只有两只眼睛还定定地盯着床上的婴儿。 我把手里的绳子扔给那个弟兄,他往女人脖子上一缠,两手用力一绞,女人瞪着眼睛口吐白沫咽了气。床下,顿珠也把那小妮子勒的翻了白眼,一边蹬腿一边屎尿齐出。 等她伸了腿,我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尸拖了出去,连那个婴儿一起填进了粪坑。一切收拾停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