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肉屌抽出了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的大肉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臭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 他们边争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说着,我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听我的。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装一百个。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大人物的随从都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