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一个弟兄凑到我跟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地解决了。”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当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