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与故去的肃王爷有关。” “哦?” “肃王在世时虽在朝堂上与褚相多有政见不合,可私下里两人却相交甚厚,早年还曾定了儿女亲家。” “儿女亲家?” “嗯,死在衍州的长远郡主是褚相聘定下的儿媳,出事时距约定的完婚之日不足三个月。惊闻噩耗,褚公子独自赶到衍州翻了数天的尸体。可当时肃王下榻的驿馆已然是一把火烧尽,如何辨认?不眠不休,褚公子大病了一场。之后回到京城请了当今太后的懿旨,为亡妻守孝,据说长远郡主的牌位就安在左相府中。” “唉,”娜仁托娅轻轻叹了口气,“也是个痴心之人。” “嗯,”乌恩卜脱点点头,“说起来都是故人故事了。” “故人故事倒让庞德佑沾了光。” “沾光倒说不上,褚相的用意倒是该斟酌。”乌恩卜脱微微一笑,“也或者,他们私下有了什么交易。” “嗯,不管怎么说,目前于我们倒是有利。庞德佑可曾说他走后边疆如何安置?” “他如何肯放兵权。只说定会安置妥帖的人来,让我们不必担心。” 闻言娜仁托娅没言语,乌恩卜脱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到床边去瞅着四脚仰面睡得呼呼的小胖子,“今儿可睡的好?” 娜仁托娅跟过来轻声答道,“一天睡了两起儿,难得了。” 乌恩卜脱笑笑,转身将她进了怀里,“你这两日怎样?” “还能怎样,总是那些事忙不完。”贴进他怀里,她顿觉浑身乏乏的,“今儿恩和打了巴图,险是伤了眼睛。” “是么?” “嗯,公主倒还好,把雅予吓得不轻,在后院狠狠教训恩和,要打又舍不得,结果让老五接过去狠狠给了几下才算了了。” “若当真是老六的儿子,打也没用。”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他的语声有些含混。 娜仁托娅仰起头,笑了,“可不就是这话。” 他低头,就势啄在她唇边,“可念我了?” “……念什么念?这才几日……” “我可念了,念得夜里都睡不着……” “嗯……”被他腻在颈窝,娜仁托娅也是软,双臂环了他,喃喃的,“别……儿子越大越警醒了。” “要不咱到外头暖榻上?” “这么晚了……哎……” 被他抱起来就往外去,她也不再挣。自后院那一场闹剧过后,太师大人又赌气住进了书房,让她在一大家子面前颜面尽失,成了妯娌之间打趣儿说笑的话柄子。他倒似终于得了机会,比从前少了许多廉耻,越发没皮没脸了,人前背后、光天化日都不知顾及,更况这夜深人静、又小别重逢……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damInGpUMP.COM